Sunday, January 29, 2017

Kenwood







Kenwood 是海德园一条南北走向的街。这条街还有另外一个名字,Chaka Khan Way。Chaka Khan是美国很著名的女歌手,人们称她为"Queen Of Funk",她就是在这条街上长大的。

芝加哥一般把南北走向的街叫做Avenue ,东西向的街叫Street。芝加哥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城市,街道也是直直的。可是Kenwood Ave在52 和53Street之间却呈S状。两边的房子也依据地型设计成垂直的楼梯状,而且在这短短的一个街区里,建筑式样各异,既有当年"芝加哥学校"风格的经典红砖楼,也有颜色鲜艳的维多利亚式的木板屋,还有西班牙式的铁铸雕花的宽大阳台。

那座柠檬色,有着宽大的回廊,很多房间,屋顶尖耸的房子里曾经住过当年芝加哥最有名记者Ben Hecht。他专门报道芝加哥的谋杀案,黑帮之间的火并。他的专栏名字叫"芝加哥的一千零一个午后"。就在这座房子里,他创办了《芝加哥文学时代》杂志。芝加哥最有名的诗人桑德堡,小说家舍伍德.安德逊都经常来这里聚会。

Monday, December 26, 2016

Michetta



Michetta , 也叫rosetta,是一种意大利北方的白面包,里面是空心的。

据说这种面包是当年奥地利帝国统治意大利时留传下来的一种奥地利面包。起源于伦巴弟地区。

因为意大利北部潮湿,这种面包从炉子里拿出来一会儿就变硬了,几乎无法过夜。为了保存时间长久一些,就把里面的心掏空,久而久之,这种面包就以空心面包闻名了。这种空心的面包叫michetta,是从巴伦弟地区的方言micca而来,原意就是面包渣[撇嘴]

刚才上街专门去了Eataly,想买一个意大利原版的尝尝,可没有卖的,只能亲自去意大利吃了[鄙视]

妞妞和她的女孩系列






Tuesday, December 13, 2016

Artemisia Gentileschi




罗马的Palazzo Braschi正在展览文艺复兴时期的女画家Artemisia Gentileschi的作品。那个时代的男画家太多了,可女画家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其实在17世纪就很有名了。不过,她却是那个时代的一个丑闻。她的父亲是一个名画家,她从小就和父亲学画。后来,她的一个老师强奸了她,这成了轰动罗马的大案子。

她最有名的画是《Judith beheading Holofernes》,讲的是古代亚述帝国侵占以色列国时代犹太民族的女英雄友第德断头杀死入侵外敌首领赫罗弗尼斯的故事。亚述帝国的一支军队,在赫罗弗尼斯(Holofernes)的统帅下,攻陷了很多城市,逼近了友弟德居住的伯图里亚(Bethulia)。当时,两河流域和地中海沿岸,几十个早期文明互相征伐不断。其中最凶残的就是亚述(Assyrian)与后来文明和发达的奴隶制国家罗马帝国完全不同,早期的亚述人征战只为财产,大量屠杀战败的俘虏。后来亚述人也保留俘虏作为奴隶,但是待遇极其残忍刻薄。所以如果城邦被亚述人攻克,则意味着大量的抢劫与屠杀。

友弟德是一位犹太寡妇,美丽机敏。亚述人侵占了耶路撒冷,男人们都卷缩无能,友弟德暗中决定要杀掉侵略者的将军赫罗弗尼斯。友弟德利用自己的美色骗取了赫罗弗尼斯的信任,带着自己最亲信的仆人,进出赫罗弗尼斯的军营帐篷。在一次赫罗弗尼斯饮醉酒后,友弟德将其头颅砍下,无人统帅的亚述军队也随之溃败了。吓退了亚述侵略军,拯救了以色列人民。

她画里的女人可不像男画家笔下的美丽柔软的女人,而是强壮,痛苦,有力量的女人。大概反映了她自己的遭遇和领悟,她大概是最早的"女权主义"者。

她的画风和Caravaggio很相似,光线对比强烈,充满了张力,很有女汉子的气派。她的自画像(2),(5)也和她的女主人公一样,粗壮坚强有力。

Saturday, December 10, 2016

大兴和七号大院

这是大兴新发表的一篇文章。

认识大兴是件有趣的事情。那一年,小曼来芝加哥玩,我让她住在我家。其实,小曼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网络是个神奇的地方,通过它,你可以认识很多有意思的人,和你相似的人,和你永远有话说的人⋯小曼就属于这样的人。

小曼来了,她说她先去她的朋友大兴家,然后再来我家。她说大兴也写诗,写文章,在北岛主办的《今天》做编辑。大兴的家在芝加哥的郊区。她还给我发来了几篇大兴的文章。

我看大兴的文章,却惊奇的发现大兴居然是我儿时的邻居,他文章里的人和事,我都认识和经历过⋯

后来,我们三个在芝加哥中国城的一家餐馆见面了。大兴说当小曼说起她要去芝加哥的另一个朋友家时,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朋友一定是我,虽然我们彼此並不知道,他也只是在网上读到过我的文章和诗。

我从此就成了大兴最忠实的粉丝。我们之间的交集太多了,从小住在一个楼里,在同一所小学念书,后来都来了芝加哥,他在芝大念书,我就住在芝大的校园里。现在他搬到郊区,我又在他家附近上班。

在他的文章里,我又重新回到了我的从前。我们的记忆也有很多的重叠⋯比如这篇文章里的那个外国老太太,当年就住在我的楼下。我和大兴一样,偶尔会听到她弹琴,会在院里看见她。我还去过她的屋里,她不会说中国话,却喜欢我的来访,我那时才几岁,完全不理解她,她也许太冷清了,喜欢一个孩子的好奇给她带来了一些陪伴吧。

每次回北京,我也一定找出一天时间,回到大兴文中的"七号大院"看看,重温旧梦。上一次回到那里,是个冬阳温暖的下午,院子里变化不大,只是楼更旧更破了,一只小黑猫在楼洞门口晒太阳,外国老太太的窗前还哂着一床棉被⋯

Thursday, December 8, 2016

四头小肥猪



芝加哥被称为世界建筑之都,或者说这个城市本身是个建筑博物馆,你可以在芝加哥找到建筑史上最有名的大师们的作品。

芝加哥市最好的地点是市中心芝加哥河和辉煌一里路相交的地方。当川总统当年还是个地产商的时候,他的商人直觉一下子让他看上了这块宝地。于是,他买下了这块地,在上面建了一座高楼,並且把自已的大名挂在了上面。

芝加哥人被这么多大师们宠爱熏陶得人人都很文艺,那里忍受得了这么粗俗的土豪。芝加哥人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这闪闪发光的"川普大厦"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和优雅格调的芝加哥格格不入。

芝加哥的美男市长伊慢牛曾是柯林顿和奥巴马的办公厅主任。他烦透了每天闪耀在芝加哥上空的川普的名字,曾经想让市长委想办法把这几个字折了。可他办法还没有想出,川普又成了总统。

自从川总统成为了现实,芝加哥人每周都跑到这里折腾折腾。比如,喊几句口号了,挥舞标语了,标语上写着:你不是我的总统。

对,芝加哥市是奥总统的城市,是希拉里的家乡,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建筑师的城市⋯

这几天,芝加哥河上突然飞来了四头金光灿灿的小肥猪,它们在芝加哥的天空上飘扬,恰恰好好的把川普大厦四个字挡住了。芝加哥人民每天兴奋地看着这四头小肥猪,把川总统忘得一干二净了🐨🐨🐨🐨

原来这是芝加哥一家建筑设计事务所想出来的帮助父老乡亲的好办法[微笑]

Saturday, September 17, 2016

Brioche



Whole Food买一个地道的法国牌子的Brioche,挺贵的。我有时去买,吃完了就动了山寨的念头。

Brioch外酥内软,奶香浓郁,甜而不腻。常见的分两种:第一种为面包型(Pain Brioche,亦称Brioche Nanterre),外型为吐司状,鸡蛋、面粉比例较高,口感扎实,有时可加入葡萄干(后者称Brioche aux raisins或Panettone)。第二种为尖型(Brioche à tête),上有一尖头(tête),奶油比例较高,口感绵密。

画家夏尔丹1763年画了这张画。画上的Brioche是尖型的,边上是一瓶白兰地吧[微笑]

学者考证Brioche的词源,众说纷纭。一本1873年的字典写道,可能是由布列塔尼圣布里厄(Saint-Brieuc)地区的人开始制作,故取其“布里”之音(Briochins)。不过大仲马的推测:可能最是多以布利乳酪(法语Brie)为底,故取其音。而今日多认为Brioche来自古上诺曼地方言的动词brier,即今日法语的broyer(捣碎),意为捣碎小麦以制面包;至于-oche词尾即使该动词名词化。

卢梭在《忏悔录》里讲个故事:说一贵妇人听说农民吃不饱面包,就说:为什么不吃Brioche呢?这很象晋惠帝所说的没饭吃为什么不喝肉粥呢。

有人会做吗?[色]

Friday, September 9, 2016

我是一枚亚洲芒果



二十多年前,刚到美国后看的第一部电影却是法国片《印度支那》,是女神凯瑟琳·德芙纳演的。还记得小时候和小玉看《电影画报》,竟是想找一张女神不那么漂亮的照片,也居然没找到。

《印度支那》(法语:Indochine)讲的内容是1930年代法国人在最后一块法屬亞洲殖民地法属印度支那度过的最后岁月。女神演一个法国女人艾丽亚娜在越南南方经营种植园,与年轻的越南殖民军海军军官巴普蒂斯特相爱。她说了一句让我铭记了一辈子的话:"我是一枚亚洲芒果!"

从此,我就决心在新大陆做一枚亚洲的芒果:饱满多汁,鲜艳浓烈⋯

Chase是我的DBA,这些年来我们在工作上合作的非常愉快,以至于被大家嘲笑为公司的最佳组合,最重要的项目一定要我们俩搭档。他娶了一个泰国女孩,生了一儿一女。最近突然决定把家搬到曼谷。公司让他在曼谷继续和我搭档[发呆]

今天是他在美国的最后一天,我们带他出去吃午饭。他选了一个印度餐馆的自助菜。大家排着队,在各式咖哩中穿行,说说笑笑⋯

我这几天正好犯了老顽疾一神经性头痛。各种各样的压力焦虑都沉入脑中。昨天在家躺了一天,今天挣扎着去上班了,也多少为了这顿告别午餐⋯

饭吃完了,Chase走了,我们开玩笑说请他一到曼谷马上开机工作。可我的头更疼了,明天一早还要做新产品升级,刚才又是种种的不开心⋯

我突然觉得:我折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成为一枚亚洲的芒果,而是一滩印度的咖哩[发怒][大哭]

Sunday, August 28, 2016

伊斯坦布尔



帕慕克在《伊斯坦布尓》里写到:

"比起伊斯坦布尔的夏天,我更喜欢它的冬天。"

"我热爱那些秋冬之交的傍晚:光秃秃的树在北风中颤抖,人们把自己裹在黑色的大衣,在暗淡的街道上急匆匆的往家赶⋯"

"我喜欢黑色和白色的伊斯坦布尔⋯"

伊斯坦布尔,我渴望的城市。

Tuesday, August 23, 2016

Obama






今天在家上班了。家门口新开了一家新茶馆,其中一款叫Obama,一个黑姑娘在门口给大家品尝,我说我要Obama[憨笑],结果Obama太甜了,还有一股杏仁味,可确实是黑茶[调皮]

喝完Obama,就路过奥总的家门口。这些特工人员每天站在他家门口已经8年了,他马上要回家当老百姓了,这些街也该让我们通行了。时间过的真快,还记得奥总当年在我们院插牌子选当小区代表时候的样子[微笑]

我的飘亭蛋成功了,稍微老了点,应该再少一分钟。

茄子论个卖,九毛钱一个,挑了个最大最怪的[愉快][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