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1, 2014

2014年的冬天

这个寒冬是冰冷的
漫天飞舞的大雪里
我一根根的骨头
在风里折断,粉碎

三月来临的时候
桃花仍没有开放
那只空中翱翔的鸟
却突然消失,不知去向
世界焦急地揣测着
它最后经过的陆地,岛屿,城市
每条街道上的每座房屋,里面的
男人和女人

而在无边无际海水的
尽头
时间哀伤地
沉默不语

Sunday, March 16, 2014

我们依然活着



这些天,大概每个人都在关注着MH370的下落。其实人们感受自身以外痛苦的能力是非常低的,最初的震惊已经麻木,更多的是好奇了。因为这个事故已经比任何电影小说更加离奇曲折,而且还没有答案。

东南亚总是让我感受到雨季潮湿闷热的哀伤。。。星空下的海洋里散落着岛屿,黝黑健壮的女人,大眼睛的孩子,色彩鲜艳的水果,小巷里的铺子。。。其实,在今天,那里的生活和我现在的生活已经不会相差太多,可我却热爱着我想像中亚热带。

我从电视,报纸,网络的报道里,努力想像着每一块MH370经过的地方,想像着那里人们的日常生活,想像着海洋里奥秘。。。

我们依然活着,起床,上班,吃饭,然后,兴趣盎然地探索着这个世界的奥秘。

Sunday, March 9, 2014

Waking in the Blue



有一年,我和Andy谈起Robert Lowell的死。我说:

Robert Lowell是这样死的:1977年,他从英国回到纽约,叫了一辆出租车,去见他离了婚的第二任妻子Elizabeth Hardwick,突然就心肌梗死在了车上,他手里攥着一张他现在的妻子Lady Caroline Blackwood的画像,那是她的第一任丈夫画家Lucian Freud早年画的。



讲完这个错综复杂的故事后,我就把Robert Lowe给忘了,一直到去年秋天我突然看到了Robert Lowe的继女,Caroline Blackwood的女儿Ivana Lowell的自传《Why Not Say What Happened?: A Memoir 》。

而每次去纽约, 我总是想起Elizabeth Hardwick的这句话:

I am alone here in New York, no longer a we.

这些天,我在和我的Blue抗争,突然又想起了他的《Waking in the Blue》。。。

这是一个多么悲哀的故事,又是如此挣扎的人生,故事里的每个人,和听故事的我们。。。时时刻刻经历着同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