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8, 2013

Time Stays, We Go (3) --- Midway Plaisance

                                                                  被遗弃的房子

                                                         正在维修中的洛克菲勒教堂

                                                         芝大医学院的一座老楼



                   Attorney for the Damned: Once Darrow's Hyde Park home, now an empty lots

Thursday, July 25, 2013

David Daniels (countertenor)

Love his voice, love his voice!!!!!





Wednesday, July 24, 2013

清迈,清迈

阿毛的来信:

Hi July, 似乎已经两年了?上次也是在夏天,当时我蜗居在川西小镇时我们联系过,近来可好?

 这两年一直在行走,主要在东南亚和国内,最终确定了要做的项目:在泰国清迈做一家客栈。清迈在泰北,有着兰纳古都的旧城风貌却又活力清新,且足够国际化,“小城故事多”就是它了,个人很喜欢。去过几次之后就确定了一处物业,如一切顺利11月可以租下。

是一处兰纳风格建筑,房间不多,适合做精致些的guesthouse,有基础打造成mini resort。和美好生活相关,和旅行相关,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方向,两年多的时间没有浪费。

随后还有很多问题,客房销售,提供相应的服务。。。看能不能做出一个足够吸引的网站,毕竟是针对偏高端度假市场。没有现成经验,慢慢来吧。 欢迎来亚洲来泰国度假! 阿毛

我的回信:

你太了不起了。我佩服你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真正独立勇敢的女性。

我一直想去清迈, 去年, 还写了一篇博文:

清迈的午后 
妞妞在泰国一带旅行。而这个夏天,我在酷暑的芝加哥,每天写着写不完的程序。

我没有去过东南亚,却经常在盛夏,阳光耀眼的正午,无端地想到那一片地方,如
何渴望一个很多年前爱过的情人。然后,时光倒转,我清秀消瘦黝黑,依着年代久
远的老屋的雕花门,朦胧地向往着明天和远方。
那是我少女时代的幻想。。。亚热带总让我怀有一种乡愁般的忧伤和初恋的哀痛。

妞妞说她今天在清迈。现在应该是清迈的午后,房前盛开着芙蓉花吗?街上的小摊
上有堆成小山的芒果吗?明亮的黑眼睛的少年骑着电动车吗?还有那层层叠叠的寺
院,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这个清迈的午后。。。

我一定会去那里看你, 要是喜欢, 没准也和你一样。 :-)




Monday, July 22, 2013

Sunday, July 21, 2013

Time Stays, We Go (2)--- A Little Girl's Room

妞妞很早就去了Boarding School, 她的房间一直是她12岁时的样子。她也不愿意update。现在,每有时间,总是迫不及待的回家。我昨天看她的facebook,她的新message就是: Home, Sweet Home.









Friday, July 19, 2013

Time Stays, We Go

                                                              By  Lorado Taft(1920)


A self-depiction of the fountain sculptor, Lorado Taft,

The Paradox Of Time

Time goes, you say? Ah no!
Alas, Time stays, we go;
Or else, were this not so,
What need to chain the hours,
For Youth were always ours?
Time goes, you say?-ah no!

Ours is the eyes' deceit
Of men whose flying feet
Lead through some landscape low;
We pass, and think we see
The earth's fixed surface flee:-
Alas, Time stays,-we go!

Once in the days of old,
Your locks were curling gold,
And mine had shamed the crow.
Now, in the self-same stage,
We've reached the silver age;
Time goes, you say?-ah no!

Once, when my voice was strong,
I filled the woods with song
To praise your 'rose' and 'snow';
My bird, that sang, is dead;
Where are your roses fled?
Alas, Time stays,-we go!

See, in what traversed ways,
What backward Fate delays
The hopes we used to know;
Where are our old desires?-
Ah, where those vanished fires?
Time goes, you say?-ah no!

How far, how far, O Sweet,
The past behind our feet
Lies in the even-glow!
Now, on the forward way,
Let us fold hands, and pray;
Alas, Time stays,-we go!

Thursday, July 18, 2013

Ghosts of Machu Picchu

                                                 Ghosts of Machu Picchu






Wednesday, July 17, 2013

Monday, July 15, 2013

嘉华年会





DuSable 博物馆就在我家边上,以专门收藏非洲艺术而闻名。每年七月,都会在它的广场上举办嘉华年会,这是芝加哥黑人的每年一度的活动。很多小摊卖非洲艺术品,黑人乐队在现场表演。 我每年都会去转转。我喜欢黑人的直接,原始的艺术形态,在这种场合里,你会由衷热爱欣赏这些生龙活虎的漂亮的人们。

我对Zimmerman的案件结果多少有些失望。倒不是觉得一定要判Zimmerman的刑, 而是非常同情那个黑孩子的命运和他的家庭。 很多人游行示威,谴责美国的制度, 很给力!我认为Zimmerman最少应该判过失杀人罪。如果这都不算过失杀人,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还能算得上过失杀人?有枪就是王,谁还敢在大街上走路?

Sunday, July 14, 2013

Spa Water

夏天我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做Spa Water:








饥饿艺术家


《饥饿艺术家》(Ein Hungerkünstler)是卡夫卡写于1922年春的短篇小说,发表于同年10月《新观察》,为作者自己所珍重的几个短篇小说之一。

《饥饿艺术家》是并不十分常见的以短篇篇幅刻画人物的小说。它刻画了一个表演“饥饿艺术”,即关在笼子里绝食的艺术家的形象。这位饥饿艺术家对他的饥饿艺术有崇高的艺术追求,而这个追求不为他人所理解:在饥饿艺术盛行时,人们只是惊奇地观察他,并且严重地误解他;在饥饿艺术衰落后,人们则几乎彻底地遗忘了他。在小说的最后,因为被人遗忘,没有人限制他饥饿表演的期限,他的饥饿艺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而他也因此饿得奄奄一息。当有人偶然发现了还在笼子里表演的他,他用他微弱的声音发出了他最后的自白: 
“ 因为我只能挨饿,我没有别的办法。 ” 
“ 因为我找不到适合自己胃口的食物。假如我找到这样的食物,请相信,我不会这样惊动视听,并像你和大家一样,吃得饱饱的。 ”
1924年作卡夫卡曾以此为书名,与其他三个短篇结集出版。同年4月,即在他去世前一个多月,他在病榻上阅读本篇清样时,不禁泪流满面,可见于书中主人公发生共鸣。该集子出版时,他已辞世。而卡夫卡着急的出版此书,是因为他去奥地利治疗肺结核,医疗费十分昂贵。卡夫卡最后因为结核扩散到喉咙,不能吞咽食物,活活被饿死了。真正的饥饿艺术家。“ 因为我只能挨饿,我没有别的办法。 ”

卡夫卡是我最珍爱的作家之一。他的罕见独特的才华,品质和命运,总是让我唏嘘不已。

七月是卡夫卡的生日,用这个月读卡夫卡,以此纪念。

梦里不知身何处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和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到外地出差。我们要住的旅馆不知什么原因不能住了,可是我无论如何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在那里,应该怎么办。那个男人好像是我的新老板,他对此一无所知,完全依靠我,那个女人是我的秘书,我不停的问她,可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正在我走头无路时,我醒了,觉得这个梦很烦人,就干脆不再睡觉,很害怕接着做这个莫名其妙的梦。



我突然想起了卡夫卡的小说《审判》:《审判》(Der Prozess)是卡夫卡寫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的主人公约瑟夫·K(Josef K)在一个早上被唤醒后,不明原因地被捕,陷入一场难缠的官司之中,却不知道自己的罪名。K最终在一个黑夜里被带走,并秘密处死。

《审判》整部小说在一种不变的无情的令人不安的气氛中进行,直到悲惨的结尾。小说表面上的主题是关于政治的—对法院的无能腐败的抨击。但小说主要用力在对这种环境对K的影响。它展示了人类的困境,K的努力没有方向,也没有结果。 
小说的结局是卡夫卡最先写出来的部分。所以K的审判和被处死是必然的,在小说中多处都有暗示。K从来都没告知他被起诉的罪名,并且他从头到尾一直认为自己是清白的。而K被起诉的罪名恰恰是他的清白——做人就是有罪的。承认他的罪是做人,可能K就能从案子中解脱出来。或者说,K的审判是因为他不承认他是有罪的,即他不承认他是人。 
萨特在他的《關於犹太人問題的思考》(Réflexions sur la question juive)一书中提出的。顾名思义,犹太人生来就是在一个充满反犹主义的世界里,似乎就像是K经历的那样,而卡夫卡本人也经历过。萨特说:“《审判》可能是关于犹太人的。就像小说的主人公K,犹太人陷入了一场漫长的审判。他不认识自己的法官,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认识自己的律师。他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什么,但他是被认为有罪的。审讯在被不断的拖延,他利用这段拖延不断地找人说情帮忙,但每一步都把他推向罪的深渊。他的外表虽然依然正常,但出生一刻起他就陷入了审判。终于有一天他被告知被捕了,最后被处死。”

而我在梦里似乎和K一样的无奈,被搞错,被糊涂,幸亏我醒了,要不然真不知结局如何。

Thursday, July 4, 2013

Franz Kafka

                                                3 July 1883 --- 3 June 1924

Tuesday, July 2, 2013

约瑟夫城 (布拉格)






我是谁?

每到一个城市,我最感兴趣的不是时尚街,也不是热闹的旅游景点,而是最古老的犹太区。

那天翻卡夫卡,突然有了几个新发现:

1) “卡夫卡”在捷克语中是“寒鸦”的意思,卡夫卡父亲的铺子即以寒鸦来作店徽。

2) 卡夫卡在日记里一再表示“女人们充满性欲,她们天生不贞洁,调情,对我毫无意义……”,“性交是对在一起的幸福的惩罚,尽可能过苦行的生活,比一个单身汉更加苦行,对我来说这是忍受婚姻生活惟一可能的道路。可是她呢?”。
However,Kafka had an active sex life. According to Brod, Kafka was "tortured" by sexual desire and biographer Reiner Stach states that Kafka's life was full of "incessant womanising" and that he was filled with a fear of "sexual failure". He visited brothels for most of his adult life and was interested in pornography. 
3)1923年卡夫卡与朵拉热恋。1924年6月3日,死于肺结核,当卡夫卡的棺木放入墓穴时,朵拉拼命往坟墓里跳,被在场人员紧紧抱住。


4) 卡夫卡出生于捷克首都布拉格的约瑟夫城,该市从前的犹太区。

                                                       Birthplace in Prague

犹太人早在10世纪就已定居在布拉格。第一次集体屠杀是在1096年(第一次十字军),最后他们集中于用围墙包围的隔都里。老犹太公墓(Stary _idovsky h_bitov)自15世纪初开始使用(保存最古老的墓碑为1439年),直至1787年。根据犹太人的风俗,不得破坏犹太人墓地,特别是不允许搬走墓碑。这意味着当墓地用尽空间时,购买空余的土地是不可能的,因此就在已有的墓穴里分多层安葬,旧的墓碑取出后再放在新墓上。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墓地的墓碑会安放得如此紧密。这导致坟墓有12层的墓地。

那一座本来不存在的桥


我一直在寻找一座桥。而且,我相信, 那座桥在圣彼得堡。

很多年来,那座桥时隐时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总在冬天的黄昏,下着雪。这是一座石桥,两个巨大的桥头堡其实是两间巨大的石屋,里面有很多小铺子,还生着炉火。过桥的人们都穿着皮衣,戴着皮帽。路灯幽兰的光将桔黄色的炉火和行人的影子反射到水面上。

我不知道我从那里得到了这个幻觉,俄罗斯的小说?诗歌?画?电影?音乐?

今年,又突然想起了这座桥。买了一本彼得堡的书,原来圣彼得堡还真是一座以桥相连的城市。

圣彼得堡地区原来是波罗的海芬兰湾的出海口的一片沼泽地,位于芬兰湾的最入处。为大涅瓦河和小涅瓦河汇聚的三角洲地带,在18世纪初,这里还是一片沼泽。随着圣彼得堡市的建造,人工运河在市内纵横交错,这些运河是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开凿,以舒缓因芬兰湾水浅而倒灌进入圣彼得堡的海水。圣彼得堡共有42个小岛,由423座桥梁连接。每个晚上,涅瓦河和主要运河上的22座桥梁会打开,让船只得以进出波罗的海。直到2004年,涅瓦河上第一座不需要开合的Big Obukhovsky 桥开通。在圣彼得堡有数百座小桥,跨越无数的运河和涅瓦河的支流,其中最著名的有莫伊卡河、丰坦卡河、格里博耶多夫运河、Obvodny 运河、卡尔彼夫卡河和斯莫伦卡河。由于错综复杂的运河,圣彼得堡常被称为“北方威尼斯”。市中心的河流和运河两岸设置了花岗岩堤防和铸铁栏杆。

我的桥一定是其中的一座?

七月

窗外,每一个日子扑面而来,又匆忙逝去
即便是盛夏的七月,人们
仍然能看到远处山峰上的积雪
我想像着闪烁着太阳光芒的
午后,那段伤感的时光里
你像片很多年前的秋叶
在风里重复着家的语言

而此刻,对岸的船
已从港口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