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31, 2015

Wednesday, December 30, 2015

Tuesday, December 29, 2015

地图




我闲得发慌时就爱看地图。现在google的map已经可以追踪到每个人的踪迹了。几年前我和Terry  ,Tom在伦敦开会,心血来潮突然想在Google map上找自己的家乡。Terry是从南非开普敦来的,结果我们不但找到了他的家,还看见他的父亲正在家门口的花园里干活;又去看Tom的家,他父母离婚了,母亲刚在离伦敦不远的郊区买了个小房子,我们看见他母亲的新家二层的窗户开着,窗户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他妈妈的眼镜。我找到了我长大的苏州义慈巷⋯

我20岁那年,读到了当过海盗的土耳其海军上将皮里·雷斯羊皮地图的故事。1929年,在伊斯坦布尔塞拉伊图书馆里,发现了一张用羊皮纸绘制的1513年航海地图的复制品。人们惊奇地看到,这张皮里·雷斯400多年前绘制的地图上竟然十分清楚的画出了整个南极洲的形状,其地形特征竟与1949年测定的南极地形轮廓完全一样。不仅如此,地图上还画出了现在已经被几千米厚的冰层覆盖下的南极大陆两侧的海岸线和南极山脉,而那时的南极洲尚处在15000年前的百川奔流,草木葱茏的温带时期。现代人直到1820年以前从未能够在地图上标出南极大陆的位置,它被认为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未解之谜。

刚才看PBS,讲Map of Lewis and Clark's Track, Across the Western Portion of North America . Lewis, Meriwether ; Clark, William ; Biddle, Nicholas ; Allen, Paul, 1814 。据说这是美国现代地图史上最重要的一张图。它标出了美图西北地区特别是密苏里,哥伦比亚和Rocky Mountains之间水源的关系。

Saturday, December 26, 2015

West Loop



Kerwin每次来芝加哥,我们都去west loop找新开张的酒吧和餐馆。今天去了小山羊,里面有鸡鸭猪牛就是没有羊👻。西区这些年不断改善兴旺,成了芝加哥最时尚的地方了。知道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五一劳动节就是从这条街起源的。当年芝加哥工人在这里游行罢工要求8小时工作制,五一劳动节纪念碑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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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Andure转发的《谢晋和他的儿子》。讲的是谢晋夫妇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除了大儿子正常以外,其它三个都智力发育不全,同时还伴有各种疾病。二儿子阿三38岁时就去逝了,那时谢晋已经有69岁了。那个纪录片拍的非常好,一定不是为拍而拍,而是将多年来的一些随手拍下的镜头片断合集而成,所以非常的真实细腻。比如谢晋在日本拍片时给小儿子阿四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儿子雨天不要穿皮鞋,爸爸给买了球鞋,还有他为儿子洗脚修脚,手把手地教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不过,最让我动容的既不是一家人在阿三的告别仪式上悲痛欲绝的哀伤,也不是阿四婴儿般的无辜的笑容,甚至也不是谢晋夫妇操心劳累的一生,而是他们唯一正常的大儿子临终前的寂寞和对父母的体贴和孩子般的依恋。

谢晋的大儿子谢衍是4个孩子里唯一发育正常的孩子,子承父业,留学美国,也是导演。他一生未娶,在家帮助父母照顾弟弟。后来,他得了癌症,也没有告诉父母,自己一个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去了医院。这一去,却再也没能出来。

在医院里,他嘱咐周围的人不要告诉父母,父母也就以为他是一般的病。直到最后的几天,大家说现在一定要让父母知道了。谢晋夫妇在大儿子的病床前石化了。最后的几天,大儿子时时刻刻念叨着:"爸爸怎么还不来?妈妈怎么还不来?"他的一生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寂寞的一生,他永远要照顾别人,却从没有人来问问他到底需要什么。他的恐惧,寂寞和需要,被压抑到生命最后的一瞬间,才像孩子一样表现出来。而近60岁的人,除了父母,一无所有。

人间悲哀不过如此……

德昭去世后,我只是零星片语地从清华的同学那里听说他最后几年的时光:不再做城规建筑了,离了婚,精神状态不好⋯我甚至没有勇气去问清楚他生命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读他的书,读他生前最后时光在网上留下的"疯言乱语",面对着N环无穷大的北京,和终日雾霾笼罩的城市,深深懂得那个曾经和我讨论爱因斯坦能量公式的男孩子,无能为力的城建规划师的理想和破灭,他最后凄凉入骨的孤独和寂寞……我只能说,德昭:

这一次,我又永远地错过了
你真正的疲惫和忧伤

Wednesday, December 23, 2015

Vosges Haut-Chocolat



Vosges Haut-Chocolat (Chicago, Illinois, USA)被《Food and Wine》评为世界十大最好的巧克力的第二名。这是一家芝加哥的local小店,很小众,只在芝加哥地区的特定商店才买得到。店主是个极美貌的女子,她是把巧克力当成艺术。

Owner and chocolatier Katrina Markoff chooses every spice, flower, and chocolate that is flown into the Vosges kitchen to be transformed into fine chocolates. She learned the art of French confectionery at Le Cordon Bleu in Paris. Further inspired by her global apprenticeships, infusions of rare spices and flowers are combined with premium chocolate in truffles such as Mexican vanilla bean and Argentinean dulce de leche.

帝国雾都



每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看微信,微信上有实况传播的北京的PM2.5,天天十面霾伏,而且大江南北,举国同雾。去Amazon买了一箱口罩,准备回家😳😷北京啊北京!

那谁谁不是说了,这天还要回去相见的,是真爱。是的,是真爱![大哭]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15

The Holy Year of Mercy








教皇将2016年定为特殊的慈悲禧年,已从2015年的12月8号开始。慈悲年里,有一些"罪"会被原谅,比如离婚。天主教教义繁复苛求,仪式神秘华美。

'I have decided to announce an Extraordinary Jubilee which has at its centre the mercy of God. It will be a Holy Year of Mercy. We want to live in the light of the word of the Lord: “Be merciful, even as your Father is merciful” (cf. Lk 6:36). And this especially applies to confessors! So much mercy!

圣彼德大殿的正门只有在慈悲年才被打开,上一次慈悲年是2000年,结束时保罗二世封的门。这一次,15年后,门又被打开⋯神是永恒的,而红尘却转瞬即逝。保罗二世已在殿里与神同在了。

我去天主教堂,总是对忏悔的小木厅赶兴趣,是小时候读牛氓读多了留下的后遗症,看这张教皇和许悔者的照片,又想起了亚瑟……下一个慈悲年,一定去梵蒂冈。

Monday, December 14, 2015

We've Only Just Begun




刚到美国念书时,是90年代初期。特别喜欢我的英语老师,她当时已经有40多岁了。蜂蜜色的皮肤,垂肩的直发,总是穿着白色或黑色的的T恤,垂到脚面的软料花裙.人字拖,就来上课了。她的那种随意舒适,波希米亚式的打扮,让我懂得了一个词"free sprit"。至今,我的衣柜里还有两三条这样的长裙,虽然不再穿了,可也一直挂在那里。其实,那种风格和90年代初的风格格格不入,而是60,70年代的余音。90年代初女人穿的非常正适,夏天的裙装都是西装式的挺乱面料,平肩,大翻领。

每到年底时,PBS都会播放精典音乐艺术节目,还做成CD书籍出售,为明年的节目筹钱。今天的节目讲的是Carpenters兄妹俩的合唱队,尤其是妹妹Karen的故事。

兄妹俩合唱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初期风靡一时。在华语地区他们演唱的《Yesterday Once More》(昨日重現)、《Top of the World》(世界之颠)、《Please Mr. Postman》(請等一下,郵差先生)等歌曲广为人知。每次听他们的歌时,我就会想起那个英语老师。那个自由自在,浪漫奔放的70年代已经烟消云散了,他们的歌却让昨日重现。

妹妹Karen在1983年2月4日,因长期严重神经性厌食症而突然去世。才32岁。死的那天,她本来要去签离婚文件。后来在她的葬礼上,她的丈夫把结婚戒指扔进了她的棺材里。其后,哥哥虽然也出过几张专辑,可没有妹妹的声音,昨日再也无法重现了。兄妹俩最有名的歌是《We've Only Just Begun》,只是,好时光一晃而过,短的让人心伤。

Thursday, December 10, 2015

VOM和图灵




五点钟我走出办公室时,夕阳正如同火焰跌落在枯树林后面了。今天是最有收获的一天,我终于把新项目的构架和界面完整地连接,表达出来了。下午做demo时,我一按那个compare button,原本空白的屏幕上突然充满了图像和信息,观看的人群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夸我在变魔术:it is a magic!。

为了这个几近动画片的魔力屏幕,我一个个字母码了一个月。这也只是第一步,只是prove concept,告诉客户我们在技术上有能力给他们所想要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地想着图灵。那个像白雪公主一样,吃了一口红苹果而死的可怜的同性恋男人,是奠定了我们这个时代的最伟大的天才。

他当年设想有一种机器,能够依靠软件传达指令,这就是图灵机。今天,他的设想已经完全实现了,图灵机就是今天所有的计算机的起源。

但是,图灵还有另一个设想:1950年,他发表了一篇论文,设想一台计算机像一个孩子的大脑,起始很简单,但是通过一系列的训练和大量的信息,最终可以解决非常复杂的问题,如同孩子终于成熟为成人。这个大脑就被称为机器人大脑,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人工智能。图灵早已为我们今天的所向往的无人驾驶规划好了航向。

唉,我多希望你能像白雪公主一样醒来,来看看我的代码是否合你的意⋯


Wednesday, December 9, 2015

Alex Colville












Alex Colville 是加拿大的当代画家。他画人或者动物,风景则多在海边。他的画面很简单,也很静止,可似乎意味深长。那些面无表情的人物心里却在翻江倒海。他还经常画人和狗在一起,而这种场面人往往成了背景,模糊不清,狗却异常清晰,你不由得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最有名的画是To Prince Edward Island, 1965。一个女人拿着望在镜在船上观望,却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岸边?天空?海洋深处?刚才在小曼那里看到了一首Bishop的诗,还真配这幅画:

我想一直远远去到我的原型梦之屋,
我的密符梦之屋,那歪歪扭扭的盒子
立在桩子上,铺着绿屋瓦,
有点像朝鲜蓟那样的房子,却要更绿
(用小苏打煮煮?),
围着栅栏——是铁道枕木吗?
让它不受春潮威胁
(关于这个地方很多事都让人打问号。)
我想要在那儿退隐什么都不做,
或是几乎不做什么,永远,在两间空空如也的屋子里:
用望远镜看,读无聊的书,
古老,漫长、漫长的书,并写下无用的笔记,
对自己说话,还有,雾蒙蒙的日子,
看着水滴滑溜,沉沉地受着光。

Tuesday, December 8, 2015

盐太多

这是我今天的午餐,mariano的蜿豆火腿汤,一小包苏打饼干。看上去很新鲜,刚出锅,热乎乎的。无空飘着零星的雪花,室内却葱绿一片,我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暖房里花园。可是,这样的午餐其实非常不健康,因为这种从外面买的食品里面的盐太多了。美国人喜欢在外面吃饭,结果就是摄入的盐太多,糖尿病,高血压的人太多。昨天纽约市通过了一项法律,严格限制食品的含盐量,可一定会招到商家的反对,因为口味一定会打折扣⋯

538

Nate Silver是个70后,今年37岁,芝加哥大学的毕业生。他爹是犹太人,密执根州立大学政治学教援,娘是社区活动的积极分子,有点像中国的街道居委会主任。

他在芝大时就非常活跃,他学的是经济,是个数学天才,赢过密执根州数学竞赛第一名。还对政治时事特别感兴趣,经常给芝加哥各种报纸写专栏。不过,他最拿手的是赌球队的输赢。他有自己的一套数据分析模型。

毕业后,他搬到了纽约,发明了PECOTA。啥是PECOTA呢?PECOTA代表Pitcher Empirical Comparison and Optimization Test Algorithm,是baseball的一种数据统计模型,用以预测主要球队队员的表现和业绩。后来他把这个系统卖给了ESPN。

从2008年,我就成了他的粉丝,天天追着小nerd帅哥的博格看。我对baseball没兴趣。原来他开始"从政"了,他办了一个网站,叫538。用数据统计模型来预测美国大选的结局,而且他写了一手好文章,他的分析绝不是枯燥的数字游戏,而是文化历史政策时尚哲学,最后却回到了数学上。2008年,他成功的预测了49个州的竞选结局,从议员到州长,总统⋯准确率99%。

从那之后,他就成了名人。被时代杂志评为最有影响力的百人之一。

刚才,我又去看他的博格,他最新的文章是关于Trump是否能成为国和党的竞选人,他的结论是:Trump?算了吧,您别逗比了🇺🇸

Wednesday, November 25, 2015

Happy 100 years birthday



今天是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百年纪念日。1915年的今天,他发表了广义相对论的论文。从此,改变了我们对时空的理解。爱因斯坦告诉我们时空是不可分割,並且相互作用的。

Time is a river,或者光阴似水。我们一直相信世界是一个三维空间,我们在此出生,相爱,分离,死亡,而时间如一条河,以同样的速度向前流淌,一去不回。可是爱因斯坦说我们生活在一个四维的时空里,这个时空可以变形弯曲延长,而时间与我们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有关,是随时可变的。洞里才一日,世上己千年。时间的长短取决于我们离地心引力的远近。

这可能吗?

我大学读的是量子力学和固体物理。量子力学是由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直接催生出来的,可是量子力学却无法描述广义相对论里的引力。我一生都是一个坚定的爱粉,尽管爱老的后半生很被我的量子物理的导师们所不耻,我却始终如一地相信有一天他的广义相对论会被证实。

我最近在开发一些无人驾驶方向的软件,却突然发现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无人驾驶最重要的技术是定位导航,而定位导航技术的基础是广义相对论。GPS是通过卫星定向,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卫星上的原子钟,对精确定位非常重要。这些时钟同时受狭义相对论因高速运动而导致的时间变慢(-7.2 μs/日),和广义相对论因较(地面物件)承受著较弱的重力场而导致时间变快效应(+45.9 μs/日)影响。相对论的净效应是那些时钟较地面的时钟运行的为快。故此,这些卫星的软件需要计算和抵消一切的相对论效应,确保定位准确。假如相对论效应被忽略不计的话,每1 μs的误差将带来约300米的定位误差。而每1 μs/日的误差将带来约300米/日的速度误差 。

爱老啊,祝贺广义相对论一百岁生日快乐🌹没有你的相对论,我们全都会迷失方向,get lost!

Monday, November 23, 2015

A Moveable Feast





这个星期,海明威的一本随笔巜A Moveable Feast》突然成了巴黎的最畅销的书。这是海明威死后他的第4个太太根据他的手稿整理出版的。他记录了上个世纪20年代他在巴黎的种种:他说 "If you are lucky enough to have lived in Paris as a young man, then wherever you go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it stays with you, for Paris is a moveable feast."

这本书里提到的左岸的莎士比亚书店,是当年一个美国女出版商开的一家英文书店。当年,这里是年青作家诗人的聚会处。乔伊思干脆把书店当成了书房,他的最重要的几本书都是在这里写的。他的尤利西斯也是在这里出版的。纸书的时代过去了,可这家书店是一直会开下去的,它已经成为人类文化的一个标志和图腾了。现在这家书店主要买二手书。小曼的几句诗:

年轻的脸庞
未经岁月。略微仰头
他的眼睛里
便有一个十九世纪的人

用到这里大概很合适。这一个个书架之前,该有多少幽魂啊?

海明威还记录了很多的咖啡馆和酒吧。有一个叫Les Deux Magots的酒吧,至今还在卖当年海明威爱喝的苦艾酒。海明威自己是个酒鬼,还写过鸡尾酒的菜单。看过他当年在巴黎的照片,真是很难和那个在key west岛上吞枪自杀的糟老头联系在一起。苦艾酒的苦经过岁月的发酵,最终成了毒药。

可是在今天,这本书却象征着永恒的巴黎。人们送鲜花和这本书给受难者,是为了让他们在真正的巴黎里安息……

浪琴

今天为苏州某L姓土豪买瑞士手表,踏雪去了downtown。瑞士手表longings被chinsumer们翻成浪琴,又cheap 又风尘,真糟塌呀。人家瑞士表又晶莹又高雅又昂贵,我怎么从没想过要一块呢😡芝加哥开始过节了⋯给自己买了一个咖啡壶。

天朝發展太快,英文詞彙都不夠用了,特增加新的單詞如下:
1. Smilence 笑而不語
2. Togayther 同志終成眷屬
3. Democrazy 特色民主
4. Shitizen 屁民
5. Z-turn 折騰
6. Departyment 有關部門  
7. Chinsumer 在國外瘋狂購物的國人
8. Sexretary  女秘書
9. Circusee 圍觀者
10. Vegesteal 偷菜
11. Animale 男人天性
12. Gunvernment 槍桿子里出政權
13. Niubility 牛逼
14. Propoorty 房地產
15. Stupig 笨豬

Thursday, November 19, 2015

Un bar aux Folies Bergère



《女神游乐厅的吧台》(法文:Un bar aux Folies Bergère)是法国画家愛德華·馬奈创作于1882年的一幅布面油画。它刻画了巴黎的著名剧院夜总会女神游乐厅的场景。该画现藏于英国伦敦大学Courtauld Institute of Art。

马奈被称为印象派之父,但他实际上是个现实派画家。画里其人物细节都相当有真实感。他的名画很多,这幅画大概是最有名的。酒吧女招待面容忧郁,表情漠然,沉思在另一个世界里。酒吧里其他人拥挤地反映在墙上的镜子里。一名戴手套的女子正在与她的情人交谈。左上角的绿色脚是杂技团的一个空中飞人正在表演。一个男人站在柜台外面望着女招待,两人的目光却不交汇。马奈签了自己的名字在左下方的酒瓶标签上。据说桌上的玫瑰代表了脆弱的愛情。

Georges-Eugene Haussmann是法国城市规划师,因获拿破仑三世重用,主持了1852年至1870年的巴黎城市规划而闻名。当今巴黎的辐射状街道网络的型态即是其代表作。巴黎的下水道系统、新桥梁、歌剧院与市郊并入巴黎等建设都在这个时期完成。

但是奥斯曼的都市计画摧毁了大部分的中世纪城区。从1852年至1872年,超过2万栋房屋被拆、另外新建4万栋房屋。大规模拆迁使得许多社会底层的人们流离失所。旧城区的消失切断了人们对历史的连结。

当时有一首很著名的歌:

Old Paris is gone (no human heart

changes half so fast as a city's face)…

There used to be a poultry market here,

and one cold morning… I saw

a swan that had broken out of its cage,

webbed feet clumsy on the cobblestones,

white feathers dragging through uneven ruts,

and obstinately pecking at the drains…

Paris changes . . . but in sadness like mine

nothing stirs—new buildings, old

neighbourhoods turn to allegory,

and memories weigh more than stone.

有艺术评论家说马奈的这幅画正是表现了当时的巴黎人的忧郁和冷漠,沉重的内心和茫然无助的生活。

Sunday, November 15, 2015

巴黎巴黎



2015, 11月13日,周五的中午。我去mariano买了一根新出炉的whole grain法国长面包,一盒鸡蛋,石榴风味的橄榄油,和奶酪蔬菜,这是周末的晚餐了。以前,周末都是出去吃饭,可是现在,我们越来越喜欢呆在家里,做简单健康营养的饭。我对食材,调料选择得非常仔细,外面的饭,大都难以下咽了。

下午非常的忙。晚上7点,还有一个production release。4点半,我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家了。停车场上遇见了我的老板David,我对他说我周末会检查log file,让他不用太担心今晚的release。风很大,树叶都落尽了,黄昏已从光秃的枝枒里逼近。

我开车时,永远是在听NPR。这时收音机里开始说巴黎正在发生枪战,法总统在讲话,奥总统也在讲话。回家的路上,NPR不停地重复着播讲巴黎,内容却是破碎零星片断的。我费力地想拼出一幅整体的图画。

其实,经历了911后,一切都见怪不怪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了危险的世界里,不同的宗教使人类相互排斥为敌。我能做的只是更加热爱生命,这个秋天周五的傍晚,温暖而有期盼,我正准备回家做一顿法式的晚餐。正在发生的事情,突然间让一切都中断了。

整个周末,我都在读一本书:巜Walks Through Lost Paris: A Journey Into the Heart of Historic Paris》。这本书是一个巴黎人写的,他发现他居住多年的城市其实是一个很新的城市,是在19世纪的中叶拿破仑三世时代,花了20年的时间重新建造的,他决心搞清楚这个城市的往昔和今天。他开始收集before / after的照片,设计图纸,一点点还原了1850年前的巴黎市容。此时此刻,这个城市的街道上肯定人迹稀少,咖啡馆大门紧闭,梧桐树欲哭无泪⋯而我,却渴望能在那里漫走,从今天走到过去。

我的朋友小曼写过几首有关巴黎的诗,我尤其喜欢这一首,我想像着,我就是那个归来的陌生人:

你不曾躲过树林之箭
却从另一个星球回来

由塞纳河上岸
当时,夕阳在你身后

寻找,总在他处
你因此而懂得我的目光

归来的陌生人,遇上
故乡的过客

牛肉和牛肉

我们家有两个超级品偿家,口味极刁,能分辨出种种精细,不好吃的一口不吃。伺侯这种人极其麻烦,好几次我都想甩手不干了。前段时间某人说要酱牛肉,我去Chinatown买了一块牛腱,汆烫清理,草果葱姜绍兴酒陈皮,慢火微炖了一天,又酱汁了一夜,人家第一口就吐了出来,说肉是柴的。我想来想去,制作流程没有任何毛病,那一定是肉质的问题。为了证明我自己.我又去mariano买了块牛肉,如法泡制一番,结果这次那人不但没有怨言,还说要再做一锅罗宋汤去爬蹄。今天又买了一块,准备先给自己做一锅咖哩牛肉粉丝汤。我几乎不去Chinatown 很多年了,看什么都可疑。非要买东方食品我也去日本店和韩国店。mariano的食材真正高质料。芝加哥的同学去那里买东西吧……

Saturday, November 14, 2015

记下来怕忘了





Uber和Hertz联手。昨天,几千名Uber司机收到了我的PUSH系统送出的电子信件和护车礼券。那谁谁告诉我,我的PUSH系统是Uber最终和Hertz联手成功的关键[发呆]。我刚刚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Uber现在的主策划师是David Plouffe,当年他是奥巴马的高级顾问和总统竞选的总策划师。当年,奥巴马的竞选团队请了我好几次帮他们做竞选网站,我想来想去拒绝了。没想到今天又和他有了关联。世界真小[愉快][冷汗]


Sunday, November 8, 2015

莎士比亚乱造英文单词



都知道乔伊思对文学最大的贡献是创造单词,句型,写作格式,不过,这一切大概还要追溯到莎士比亚。

除了为英语增添“to be or not to be”这样的名句,莎士比亚还首创了约1700个单词,占他作品中的单词总数的10%。他从拉丁语等外语中借鉴了许多外来词,还改变了一些词语的词性。

有人收集了由莎士比亚发明,至今仍被广泛使用的10个英文单词:
  
Addiction n. 嗜好
Some to dance, some to make bonfires, each man to what sport and revels his addiction leads him. 跳舞的跳舞,放焰火的放焰火,每一个人都可以随他自己的高兴尽情欢乐。——《奥赛罗》第二幕第二场
  
Cold-blooded adj. 冷血的
Thou cold-blooded slave. 你这冷血的奴才。——《约翰王》第三幕第一场

Dawn n. 黎明
Next day after dawn。第二天天一亮。——《亨利五世》第四幕第一场
  
Eyeball n. 眼球,眼珠
Be subject to no sight but thine and mine, invisible to every eyeball else。” 除了你我之外不要让别人的眼睛看见你。——《暴风雨》第一幕第二场
  
Generous adj. 慷慨的,大方的
Most generous sir。最慷慨的先生。——《爱的徒劳》第五幕第一场

Half-blooded adj. 杂种
Half-blooded fellow。杂种。——《李尔王》第五幕第三场
  
Laughable adj. 可笑的
Though Nestor swear the jest be laughable. 即使涅斯托发誓说那笑话很可笑。——《威尼斯商人》第一幕第一场
  
Manager n. 经理
Where is our usual manager of mirth? 我们一向掌管戏乐的人在哪里?——《仲夏夜之梦》第五幕第一场
  
Skim milk n. 脱脂牛奶
O, I could divide myself and go to buffets, for moving such a dish of skim milk with so honourable an action! 啊!我恨不得把我的身体一分为二,自己把自己痛打一顿,因为我瞎了眼睛,居然会劝诱这么一个胆小鬼参加我们的壮举。——《亨利四世》第二幕第三场

Uncomfortable adj. 不舒服的
Uncomfortable time, why camest thou now to murder, murder our solemnity? 悲痛的命运,为什么你要来打破、打破我们的盛礼?——《罗密欧与朱丽叶》第四幕第五场

斯坦贝克和Cannery Row





传说里的花开花落 
有时是爱情,有时是伤口 
我去年的夏天在海边
蓝波曾问过 
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把我送到码头?

这首诗里的海边是大西洋。我几乎每年都去大西洋的沿岸。

Call me Ishmael。这是《白鲸记》的第一句话,也成为文学史上最为著名的开场白之一。而我热爱白鯨記的方式是:我像Ishmael一样,从曼哈顿去了New Bedford, 沿着Nantucket到了New London。再然后,ishmael出海到大西洋捕鲸去了,而我回芝加哥了。纽约长岛海湾是大西洋的入口。

只是,今天,我要去另一片海洋,另一块土地⋯太平洋的海水比大西洋更深更蓝。

从旧金山出发时天是漆黑的。在Daly City上了一号公路,向南。右边是涛声汹涌的太平洋,左边是起伏绵延的山峦。我等待着,海水从远方一点点地发亮发白,又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沙滩上有零星的朽木和海鸟…

約翰·史坦貝克说:人类自由探索的精神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事。这个196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多描写大萧条时期的平民阶级及移民工人的生活,这些人都是在生活中挣扎的人物,他的故事和人物都是来自20世纪上半叶时真正存在的历史环境和事件。而这些故事都发生在太平洋岸边的Monterey,他的家乡。

Monterey到了。

史坦贝克有本小说《Cannery Row》(罐头街),讲的就是发生在Ocean View Avenue in Monterey的故事。和《白鲸记》的开头不同,他用几近梦呓的喃喃自语抒泄了他的乡愁:

Cannery Row in Monterey in California is a poem, a stink, a grating noise, a quality of light, a tone, a habit, a nostalgia, a dream. Cannery Row is the gathered and scattered, tin and iron and rust and splintered wood, chipped pavement and weedy lots and junk heaps, sardine canneries of corrugated iron, honky tonks, restaurants and whore houses, and little crowded groceries, and laboratories and flophouses. Its inhabitants are, as the man once said, 'whores, pimps, gamblers, and sons of bitches,' by which he meant Everybody. Had the man looked through another peephole he might have said, 'Saints and angels and martyrs and holy men,' and he would have meant the same thing."

现在,这条街己改名为"Cannery Row"了。小说里的沙丁鱼罐头厂,海洋生物学家的实验室,餐馆,酒铺,杂物店还在,只是人去楼空……


Friday, November 6, 2015

萨克斯管





今天google的image是纪念萨克斯管的发明家Adolphe Sax201岁的诞辰日。我喜欢一切管乐的声音:小号,长笛,贝斯⋯但是最喜欢的是萨克斯管。

第一次听到JOHN COLTRANE 的"You don't know what love is"是在芝加哥的街上。那一瞬间,空气里弥漫了乡愁和哀伤,落叶在风里飞来飞去,冬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You don't know what love is,是的,没人知道。

JOHN COLTRANE 被称为有史以来最好的萨克斯管演奏家。他的音乐里有一种灵魂深处的渴望和诉求。他很小的时候,家里的很多亲人在一个月之内都突然死去了。他孤独的长大,虔诚勤奋。40岁就死于肝癌,一直在台上吹到死⋯

A titanic force behind tenor and soprano saxophones during his four decades on this planet, John Coltrane was relentless in his pursuit as musician. Constantly crafting his technique, he supposedly practiced sometimes ten to twelve hours a day, including after gigs or between sets. While there's some great material on his early Prestige recordings, his watershed album Giant Steps for Atlantic was monumental. His Impulse! records with his classic quartet of McCoy Tyner, Jimmy Garrison and Elvin Jones are some of finest discs he released, including A Love Supreme and Crescent. Coltrane influenced countless musicians and his presence is even heard in younger players today.

It made me look small





Jobs and Gates有很多在一起的时刻。第一张是当年在波士顿的Macworld大会上和Gates讨论他们之间的合作。Jobs后来特别痛恨这张照片。他说:"That was my worst and stupidest staging event ever, it made me look small。"😜😌🤗

Thursday, November 5, 2015

黎明前的太平洋











黎明前的太平洋,从没有这么着急地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