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31, 2015

塞尚,欧姬菲和莫兰克









我把这三个画家的画放在一起,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一脉相承的地方。

那一年我去马赛,突然想起塞尚的家乡Aix就在边上,就说走就走地去了。Aix是个安静的小城,市中心有个大喷泉,主街不长,可挺宽的,而且是双行道,中间被梧桐树隔开。路边的梧桐树上不知为什么都包着红丝带。两边是古懂店,歺馆,咖啡店,精品店⋯据说,塞尚经常光顾这里。走进小巷,面包店里的长棍还是热的,肉店里挂着猪头。我留心地找小酒馆,想象着里面坐着两个玩纸牌的人。塞尚的画里没有线条,只有色块。后果毕加索和马蒂斯将其走到了极端,成了立体主义。

欧姬菲则将这些色块变得更柔和,更抽象,更具装饰性。我也去过新墨西哥的幽灵农场和她在那里的家,非常理解她不顾一切的将花朵牛角充满了天地之间企图。那里是没有人烟的沙漠,阳光下一切都是静止的,永恒的。

而到了意大利画家莫兰克那里,塞尚浓烈的色彩变得朦胧寂静,几何图形更加鲜明,莫兰克是个哲学家,他的静物都在沉思。


Monday, May 25, 2015

纽约2015










我老人家已经升华到了太阳下没啥新鲜事的人生境界了[呲牙][冷汗]。每次去纽约,都是在华尔街附近找个旅馆,沿着被高楼屏蔽了阳光的狭窄的小街,走到码头。看哈德逊河和布鲁克林大桥。自由女神永远在水一方高擎着火炬,自由之塔又拔地而起了。纽约是红尘滚滚里的海市蜃楼,玻璃墙面上反射着时光的倒影。夕阳西下的时候,又一天过去了。我还会去雀西市场逛逛,早年的工厂库房改建的,那里有温暖热闹的市井生活,有趣的小摊店铺。第五大道我是不去的…我现在更喜欢扔东西,而不是买东西😁

Monday, May 18, 2015

复活节岛









复活节岛位于东南太平洋上,在南纬27度和西经109°交会点附近,面积约117平方公里,现属智利共和国的瓦尔帕莱索地区。它离南美大陆智利约3000公里,离太平洋上其它岛屿距离也很远,所以它是东南太平洋上一个孤零零的小岛。复活节岛是最与世隔绝的岛屿之一,离有人定居的皮特开恩群岛也有2,075 公里距离。

所有关于复活节岛的发现史,都记载了荷兰西印度公司的一支由3艘航船组成的太平洋探险队,在1722年率先访问了这座小岛。由荷兰海军上将雅各布·罗格文率领的船队是在绕过南美南端的合恩角,于1722年4月22日这天发现这个奇异的小岛的。由于这天是“基督教复活节的第一天”,罗格文把它命名为复活节岛,意思是“我主复活了的土地”。

这个岛上的原始居民对自己的故乡却另有称呼,他们称之为“吉·比依奥·吉·赫努阿”,即“世界中心”的意思,而波利尼亚人以及太平洋诸岛的土著居民称它为“拉帕一努依”(RaPa Nui),这个名称更令人费解,也颇含神秘色彩,因为直译过来就是“地球的肚脐”。

这个岛的首先发现者,是英国航海家爱德华·戴维斯,当他在1686年第一次登上这个小岛时,发现这里一片荒凉,但有许多巨大的石像竖在那里,戴维斯感到十分惊奇,于是他把这个岛称为“悲惨与奇怪的土地”。

不过,这些被称为moai的巨大石像並不是岛上唯一的秘密。在石像底下,有一种地球上独一无二的真菌。科学家经过了40多年的研究,发现它可以减缓人类衰老的速度,抑制肿瘤的生长⋯

Sunday, May 17, 2015

星期日的下午

这一天我等候了许久
郁金香怒放的午后
它终于到达,像一列空荡荡的火车
可是你不在上面

老巴赫在角落里平静地描述
两百年前的那场雪,雪覆盖了天堂
他的儿子死了,夕阳落下,河水缓慢地流着
而此时我正在你的文字里踉跄,迷路
穿过华灯初亮的城市,热闹的街道,码头
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我们相约的地方

莎士比亚的Folio








Nothing will come of nothing. (King Lear 1.1)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Hamlet 3.1) 

Folio是拉丁文的树叶。这个词用在印刷书籍上却有着极特别准确的技术上的含义,比如紙的剪裁和排版。只有极为正式和珍贵的书籍才会用folio来印刷,比如圣经的詹姆斯版。1623年印的莎士比亚全集被称为:Shakespeare First Folio。滚滚红尘里总会有些痴男怨女爱我所爱无怨无悔,John Folger出身于19世纪中叶的布鲁克林,他在Amherst念书时,听了爱默生有关莎士比亚的讲演,从此,终其一生的财富和精力收集莎士比亚的Folio。他是Standard Oil的高管,却一生都住在布鲁克林的出租房里,用一年的薪水换取一本folio。他一共收集了80本莎士比亚的Folio,现在全部在华盛顿的Folger图书馆里。如果有一天奥巴马被绑架了,图书馆只要拿出一本Folio,就足以把总统赎回了[呲牙]



Sunday, May 10, 2015

永世之殇

我每次去罗马,都会去天使和殉道者圣母大殿。Igor Mitoraj是出生在德国的波兰雕塑家。他的作品的主题是破碎的躯体。而他手下的这些破碎美丽的躯体都饱含忧伤和温度。2006年,他为教堂做了一个青铜大门。

我热爱这扇门的另一个原因是,那个胸前挂十字架的头像和当年18岁的德昭轮廓非常相似,有一个角度尤其像。我每次去都会拍很多照片,各种角度,各种光线。

三月底四月初我在罗马,我又去了那里。这次拍的我自己都喜欢,那个头像的角度特别像德昭。等我回到美国,才听说德昭那个时侯病重住院,4月18号去逝了。

永世之殇!















Saturday, May 9, 2015

破碎之美

Igor Mitoraj是出生在德国的波兰雕塑家。他的作品的主题是破碎的躯体。而他手下的这些破碎美丽的躯体都饱含忧伤和温度。我从第一次在罗马的天使和殉教者圣母大殿里看到他的雕塑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全世界地遍找他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