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30, 2010
想念父亲
我回北京,妈妈和妹妹给我讲爸爸最后几天的事情。我跑掉,不要听,因为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痛我。我无法重复他的苦难,我愿意他脱离尘世的苦难,尽管他是如此地要活下去。
好几天夜里,喝水时突然就想起妈妈说的爸爸夜里怕麻烦护工,总是自己手里攥着水瓶,眼泪就止不住流下来。爸爸,你等等我,哪怕一夜,让我通宵陪着你,喂你水喝。
我深爱父亲,血浓于水,十指连心。
今天妹妹寄来这张父亲儿时的照片。谁能想到我会是这个小男孩的女儿呢?尘世颠倒,小爸爸,现在你又成了小孩子,让我做你的妈妈,喂你水喝。
Sunday, August 29, 2010
哈里特·伊丽莎白·比彻·斯托故居
哈里特·伊丽莎白·比彻·斯托(Harriet Elizabeth Beecher Stowe,1811年6月14日-1896年7月1日),美国作家、废奴主义者,最著名的作品《汤姆叔叔的小屋》成为美国南北战争的导火线之一。她的一生以写作为生,发表了多部作品。
几年前写过她弟弟:Henry Ward Beecher
她死后,和丈夫一起合葬于安多佛菲利普斯学院校园内。菲利普斯学院是个麻省有名的私利高中,和人大附中是姐妹学校,我是人大附中的老校友了。这也算斯托扯上一点关系吧。
马克.土温故居
The Mark Twain House and Museum was the home of Mark Twain (a.k.a. Samuel Langhorne Clemens) from 1874 to 1891 in Hartford, Connecticut, USA. Before 1874, Twain had lived in Hannibal, Missouri. The architectural style of the 19-room house is Victorian Gothic. The house is also notable for the major works written during his residency, including《The Gilded Age》, 《The Adventures of Tom Sawyer》, 《The Prince and the Pauper》, 《Life on the Mississippi》, 《Huckleberry Finn》, 《A Tramp Abroad》, and 《A Connecticut Yankee in King Arthur's Court》.
Friday, August 27, 2010
小镇
很多年前,我读了托马斯。伍尔夫的《天使,望故乡》。这是一本讲美国南方小城市的故事的书。从此以后,我一直向往到美国的小镇里看看住住。
后来,我来到美国,住在俄亥俄的一座大学城里。周末,我会开车到邻近的小城的一家中餐馆打工。我发现伍尔夫的南方小镇和这个中西部的小镇很相似。比如:那里有一个疯子,总是在街上预言世界的末日,这里也有一个神经兮兮的人,每天穿这五颜六色的衣服,很像是某个地方的民族服装,总是骑一辆挂满了气球的自行车。再比如:每天早晨报童把报纸扔进订户的院子里,通宵营业的小餐馆,维多利亚式的木板房子。。。当然,真正相似的是小镇上死寂呆板,日复一日的生活。
这些年来我一直住在芝加哥,这是一个美丽,生机勃勃的城市,我已经把它当成了我美国的故乡。我也在波士顿呆了很久,有时也要去DC。
只是突然间,我一个人住到了一个新英格兰的小镇上。虽说我并没有搬离芝加哥,因为大部分时间会在伦敦和丹麦的一个小城里,只是把这里当成一个临时的宿舍吧。可是,我天天在这个小镇上东跑西转,找房子,买食品,上班。。。
我在离公司5英里的地方租了一套不到50平米的小屋子。这里是一个不小的社区,据说曾经是这个镇上最兴旺的工业区,地毯厂,磨坊,家电厂。厚实高大的红砖楼,美丽的拱形窗户,都改造成单元住宅了。我的屋顶有3米多高,原色的粗大木梁顶着一面裸露的红砖墙,两扇巨大的窗户。。。我把父亲的字挂在墙上,长长的绢幅在高高的墙上顿时生动了起来。父亲生病离开的太快了,快的我错手不及,连照顾他的机会都没有。只好让他到这里和我作伴。我把房间布置得很漂亮,这是我天生的才能,我对颜色,形状,比例非常敏感。有人说视觉艺术就是颜色和形状,我无师自通。
我住在main street上,也就是镇上的主街。可是这是两百年前的主街了,很窄很短。与一条铁路相连,还有一片池塘,水位很高,一群鸭子嬉戏,四周是矮矮的木房。平滑的水面突然被一个陡峭的水坝截断,想来是原来的磨坊吧。岸边有几条长凳,坐着两个很老的老头和两个流浪汉,望着池水发呆,这是他们打发时间的办法。街边有几家小小的店,理发店,修指甲点,点心店,杂货店。。。简陋破旧,还有很多废弃的商店,有一家两层楼的店铺墙上画满了画,却是门封窗闭,尘土斑斑,想必这曾是很热闹繁华的地方吧。那时候美国欣欣向荣,工业发达。今非昔比,工厂关门了,工人失业了,小镇衰败了。
再不远,是一个不大的天主教堂,古朴厚重的门,斑驳坚实的墙上经过了两百年的时光,经历了小镇的新生和死亡。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花园,里面有几座小小的圣人石像,花园的名字是忏悔花园,大概是信徒默想祷告的地方吧。
不远处,小孩子们在戏耍跑闹,这是小镇这个夏末最快乐无忧的喧哗。。。
后来,我来到美国,住在俄亥俄的一座大学城里。周末,我会开车到邻近的小城的一家中餐馆打工。我发现伍尔夫的南方小镇和这个中西部的小镇很相似。比如:那里有一个疯子,总是在街上预言世界的末日,这里也有一个神经兮兮的人,每天穿这五颜六色的衣服,很像是某个地方的民族服装,总是骑一辆挂满了气球的自行车。再比如:每天早晨报童把报纸扔进订户的院子里,通宵营业的小餐馆,维多利亚式的木板房子。。。当然,真正相似的是小镇上死寂呆板,日复一日的生活。
这些年来我一直住在芝加哥,这是一个美丽,生机勃勃的城市,我已经把它当成了我美国的故乡。我也在波士顿呆了很久,有时也要去DC。
只是突然间,我一个人住到了一个新英格兰的小镇上。虽说我并没有搬离芝加哥,因为大部分时间会在伦敦和丹麦的一个小城里,只是把这里当成一个临时的宿舍吧。可是,我天天在这个小镇上东跑西转,找房子,买食品,上班。。。
我在离公司5英里的地方租了一套不到50平米的小屋子。这里是一个不小的社区,据说曾经是这个镇上最兴旺的工业区,地毯厂,磨坊,家电厂。厚实高大的红砖楼,美丽的拱形窗户,都改造成单元住宅了。我的屋顶有3米多高,原色的粗大木梁顶着一面裸露的红砖墙,两扇巨大的窗户。。。我把父亲的字挂在墙上,长长的绢幅在高高的墙上顿时生动了起来。父亲生病离开的太快了,快的我错手不及,连照顾他的机会都没有。只好让他到这里和我作伴。我把房间布置得很漂亮,这是我天生的才能,我对颜色,形状,比例非常敏感。有人说视觉艺术就是颜色和形状,我无师自通。
我住在main street上,也就是镇上的主街。可是这是两百年前的主街了,很窄很短。与一条铁路相连,还有一片池塘,水位很高,一群鸭子嬉戏,四周是矮矮的木房。平滑的水面突然被一个陡峭的水坝截断,想来是原来的磨坊吧。岸边有几条长凳,坐着两个很老的老头和两个流浪汉,望着池水发呆,这是他们打发时间的办法。街边有几家小小的店,理发店,修指甲点,点心店,杂货店。。。简陋破旧,还有很多废弃的商店,有一家两层楼的店铺墙上画满了画,却是门封窗闭,尘土斑斑,想必这曾是很热闹繁华的地方吧。那时候美国欣欣向荣,工业发达。今非昔比,工厂关门了,工人失业了,小镇衰败了。
再不远,是一个不大的天主教堂,古朴厚重的门,斑驳坚实的墙上经过了两百年的时光,经历了小镇的新生和死亡。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花园,里面有几座小小的圣人石像,花园的名字是忏悔花园,大概是信徒默想祷告的地方吧。
不远处,小孩子们在戏耍跑闹,这是小镇这个夏末最快乐无忧的喧哗。。。
Thursday, August 2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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