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27, 2013

Stephen A. Douglas Tomb

 

我最近公司的事很多,周末又忙着修房子,所以,有几个月的时间没去downtown shopping了。这是国殇日周末,房子也修好了,妞妞也考完试了,我就想去downtown shopping,看看今夏的潮流,update一下衣橱。

我其实是个很懒的人,尤其周末不爱开车,理由是平时开车开的太多。于是,Roger只好成为我周末的司机,我老人家要去那里,他老人家就要开到那里。

我们往downtown开,可所有的路口都堵了。也许奥总统或家人要回家?反正我们瞎开乱拐,居然就开到了一个公园门口,里面除了一个高高石塔,一个人也没有。我看到街边上一个芝加哥历史文物的牌子,原来这里就是Stephen A. Douglas 的墓。我还挺郁闷的,他的墓居然就在这里,我这个‘见多识广’,在这一带住了15年的人咋不知道?

Stephen A. Douglas 在美国历史上可不是等闲之辈。没有他,也许就没有林肯。或者说,他和林肯就像是周瑜和诸葛亮,在这两人的政治生涯中,从来都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林肯太太年轻时,首先约会的是他,然后才嫁了林肯。

Stephen A. Douglas 的墓是Leonard Volk设计的。Leonard Volk是当时著名的雕塑家,芝大校园里就有他的作品。芝加哥的恩典墓地里他的作品更多。不过,他最出名的是为林肯做过两次面塑。还为林肯塑过胸像。
 


Stephen A. Douglas最出名的是和林肯在1858年7次辩论奴隶制。当时,林肯只是一个乡村律师,而他,则是伊利诺州民主党的议员。他只有5英尺5,虎背熊腰, 大脑袋,林肯6英尺4,又高又瘦,两人在伊利诺斯轮回讲演辩论,这使林肯出了名。林肯两次竞选议员,都输给了他。1860年,他是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林肯是共和党的候选人,结果这次林肯赢了。


Stephen A. Douglas 是当时民主党的领袖,被称为小矮子巨人。不过,林肯太太说的好,林肯才是真正的巨人。

从哈桑到霍桑

                                                                 纳撒尼尔·霍桑

纳撒尼尔·霍桑于1804年美国国庆节生于马萨诸塞州塞勒姆镇(Salem)。他出生时的姓名其实叫哈桑---Nathaniel Hathorne。

塞勒姆镇位于波士顿的东北角。离五月花登陆的鳕鱼角不远。到了1690年前后,这一带已经非常繁荣,居民大都是五月花登陆者的后代,也就是说他们的先人是逃到美国,追寻宗教自由的英国清教徒。

                                              Early scene along the Salem waterfront

1689年,塞勒姆镇建立了自己的教堂,前商人塞缪尔帕里斯成为牧师。1692年2月,帕里斯牧师9岁的女儿贝蒂和外甥女阿比盖尔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她们开始呈现昏睡状态。姑娘们发出尖叫声,乱扔东西。有时身体抽筋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接着,其他女孩也出现同样的症状,恐慌笼罩了整个小镇。

其实,从现代医学角度讲,这是“跳舞病”的一种表现。这类症状的病因是一种寄生于黑麦的真菌“麦角菌”。这种麦角菌会产生一种类似于现在的毒品LSD的毒素,抵抗力较低的人会产生幻觉。

帕里斯牧师请来医生格里戈给女孩子们看病。医生却说,这些女孩受到巫术的蛊惑。附近的几个牧师来到小镇为病人祈祷,没有任何效果。于是牧师们要求女孩必须指出哪些是使用巫术的人。一开始,女孩们指出三个女人是女巫:女奴提图芭(Tituba);萨娜古德(Sarah Good),一个女乞丐和萨娜奥斯本(Sarah Osborne),一个孤僻的从来不去教堂的老妇人。

后来,被指控的人越来越多,各个阶层,男女老少,甚至村里最虔诚的清教徒,都有嫌涉及巫术。那时的塞勒姆镇很像很多年后的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女儿揭发母亲,邻居互相密告, 反正是群众斗群众,阶级斗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些女巫们被捕后带到了当地法官John Hathorne和Jonathan Corwin的面前进行现场审判。最后:
乔治•巴勒斯 和其他人一起被关在囚车里,通过塞勒姆的大街,押赴刑场。在他上行刑的时候,他向众人做最后的演说,声明自己无罪。如此庄重严肃的演讲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他的祷文措辞极佳,演讲时极为沉着冷静。他的演说如此动人,很多人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看起来行刑很有可能被打断。这时,原告站出来说,有魔鬼在指示他说这些。当他被处死后,科顿马瑟一跃上马,大声疾呼,一边说乔治•巴勒斯不是牧师,一边向大家说他的罪行,他说魔鬼经常是以天使的样子出现,现场慢慢的平静下来,行刑得以继续。当乔治•巴勒斯的头被砍掉后,他被拖到一个坑中,他的衣服被扒光,然后开始掩埋。--Robert Calef 《更多未知世界的奇迹》



Title page of A Modest Enquiry Into the Nature of Witchcraft by John Hale (Boston, 1702)
 
 
The Witch House (also called the Jonathan Corwin House), was the home of Judge Jonathan Corwin and is the only structure still standing in Salem, Massachusetts with direct ties to the Salem witch trials of 1692.

                                                            塞勒姆女巫案 ,1876年


而这个当地法官John Hathorne就是霍桑的祖先。在说到他这位先祖的时候,他说,在约翰·哈桑的身上,那些受害者的血迹,是再也洗不掉的了。也许,为了洗清这世袭而来的耻辱,他将自己的姓氏里加了一个W, 不知是否影射Witch,也不知《红字》里的印记,是否就是他自己身上的印记。

先后有20多人死于这起冤案中,另有200多人被逮捕或监禁。1992年,马萨诸塞州议会通过决议,宣布为所有受害者恢复名誉。

Sunday, May 19, 2013

无产阶级的马赛

马赛让我摸不着头脑,彻底颠覆了我对法国不着边际的浪漫想象。

这个法国第二大城市,一点也不法国,也不知道像什么,a working class town: 街道,建筑,城市一切一切都是陈旧,简单,毫无特色。好多房子都废弃了,和美国很多中西部衰退的小城有一比。看来资本主义确实成了自己的掘墓人。不过,埋葬的是无产阶级,是穷人。



 
 

 

Friday, May 17, 2013

天上人间

我最近工作特别忙,没时间上网。今天总算把要紧的事都忙完了,就去看沈睿的博格。我好久没和她联系,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被人算计了。我知道对她这意味着什么。正因为这后果太严重,太不可逆了,我都不好意思去说些不疼不痒的话安慰她。好在这人挺有桃花运的,职场失意,情场上补回来。当然,这也是聊以自慰的话。人生其实是非常残酷的。我不久前还对DC的一个王家新的老朋友说,要不我们去看看沈睿?可我没时间,真的没时间。

结果看了她的博格,才知道她母亲去世了。前一次我和她打电话,还问她如何照顾她妈妈。她母亲好像和妈妈差不多岁数,都是一个人在北京。父亲去世后,妈妈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北京,几乎天天打电话要她到美国,可她就是不愿意。

年轻的时候,以为一切都天长日久,对这个世界太热爱,太有兴趣。一定要离家去闯世界。可是,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我这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没有照顾父母的晚年,非常后悔当时没有坚持让父母到美国来, 哪怕一年呆几个月,也给他们多一条后路。所以,现在就特别希望妈妈能来这里,我可以放心一些。

没想到她母亲已经去世了,天上人间。

寂寞人生

前几天,我突然发现Bill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没接到,后来看手机上的电话记录才发现的。我有点奇怪,因为我们之间联系并不多。波士顿爆炸的时候,我给他写过信,问过他是否一切安全。

我就给他打回电话,问他是否找我有事?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午饭时突然想你了,就想打个电话问一下。

我心里一震。其实我对他知道的不多。他是个ABC,不会说中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结婚,有没有家。他是我ATG时的老板,但我也不属于他的直接管理,所以接触的很少。只是去年,Tom告诉我Bill问他是否还和我联系,能不能把我的地址给他。我们才又联系上。他打电话过来让我有机会去波士顿,他请我吃饭。我去了波士顿,却忙得没时间见他。

昨天,他突然又给我发了短信,说正在芝加哥机场等飞机去德州,我又偏偏忘了带手机,回家才看到他的信。

我突然极度伤感,我知道他一定很寂寞,他一定很喜欢我,渴望和我讲话,聊天。我马上回信给他:说要是再在芝加哥换机,干脆在芝加哥呆一天,我陪他玩一天,他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