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30, 2016




今天是复活节,我却突然想起了切.格瓦拉。有人称他为当代的弥赛亚。南美洲人称他为圣人。

他出身于阿根廷的一个贵族家庭,家里光藏书就有3000多册,从小博览群书,热爱文学诗歌。1948年,他进入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学习医学,并于1953年3月顺利完成了学业。

1951年,他在自己的好友药剂师阿尔贝托·格拉纳多的建议下,决定休学1年环游整个南美洲。他们的交通工具是一辆1939年产的Norton摩托车。他们于1951年12月29日出发,决定的线路为:沿着安第斯山脉穿越整个南美洲,经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到达委内瑞拉。在路途的中间他们的摩托车坏掉了。切·格瓦拉还在秘鲁的一个麻风病人村作了几个月的义工。

正是这次旅行,他了解了拉丁美州的贫穷和苦难。1952年9月,切·格瓦拉乘飞机回到了阿根廷,全家人都去机场迎接他。在他此时的一篇日记中他写到:

写下这些日记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时,就已经死去。我,已经不再是我。

从此,他走上了革命的不归路。先是在军队里当军医,后来,成了战士。他在墨西哥城避难时认识了卡斯特罗兄弟,成了一个坚定的信仰共产主义的人。

古巴革命胜利后,他成了工业部部长。但不久,因为和卡斯特罗有各种分歧,尤其看不惯那些腐败行为。他给卡斯特罗写了一封告别信:为了保持革命者的完美形象,他只能选择战斗,选择一个凤凰涅槃式的壮美结局,为防止个人行为对古巴的不利,放弃了古巴公民身份。4月1日他乘飞机离开了古巴,前往刚果,又去打游击了。

1967年10月,他在波利维亚打游击时,被美国的CIA逮捕处死。切死的十分英勇, 他的尸体被秘密埋葬。直到1997年,1切·格瓦拉的无手身体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认吻合,并运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遗体以顶级军事荣誉安葬在圣克拉拉一个修造的陵墓,以纪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赢取了圣克拉拉古巴革命的决战。

据说今天的古巴,切被称为古巴的民族英雄,到处是以他命名的广场,街区。而卡斯特罗本人十分低调神秘。我想卡斯特罗是非常敬佩切的。

切·格瓦拉死后,即便是一些对切的共产主义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对其自我牺牲精神表达了由衷的钦佩。他之所以被广大西方年青人与其他革命者区别对待,原因就在于他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业而毅然放弃舒适的家境。当他在古巴大权在握时,他又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高官厚禄,重返革命战场,并战斗直至牺牲。萨特称他为"我们时代的完人"。

切·格瓦拉几乎是从被处决那一刻之后就被人神化成了圣人一般的人物。为切·格瓦拉清理尸体的玻利维亚护士苏珊娜·奥西纳伽日后曾回忆当地人都惊讶的发现死不瞑目的切就像耶稣一样,有着坚毅的眼睛、胡须、长发。《纽约客》记者乔恩·安德森在他的传记《切·格瓦拉:革命的一生》中也记录到当时这种“格瓦拉与耶稣神似”看法的传播速度之快,以至于虔诚天主教的当地妇女及医院修女纷纷前来收集他的头发做护身符。墨西哥学者豪尔赫·卡斯塔涅达在《同志:切·格瓦拉的生与死》中则描述切死后“如基督一般的形象”看起来“就好像死去的切注视着杀他的凶手并宽恕了他们,同时俯视着世界宣示着为理想而死的他已经超脱了痛苦”。英国记者伊莎贝尔· 希尔顿则在2007年《新政治家》杂志中说道:“切(格瓦拉)的魅力是情感上的。他在玻利维亚相对年轻的身死把他塑造成了世俗的基督——背负世上的罪孽并为了受压迫者献出生命。他的记忆不朽于受压迫者之间,他的形象继续鼓舞着变革的希望和反抗的坚毅,没有被他失败所削弱,反而得到了增强。基督也在人间失败了,而像基督一样,切的死传达了通过鼓舞人心达到救赎的希望。

切死后30年,西方记者开始返回玻利维亚报导对切的纪念活动,从而发现他已经被当地农户供奉为“圣埃尼斯托”(San Ernesto de La Higuera)。切死后40年,记者则发现他的画像经常被当地人与耶稣、圣母玛利亚和约翰保罗二世挂在一起。路透社专栏记者克里斯托弗·洛普也注意到“在玻利维亚,切的尸体被和圣若翰洗者相提并论”。《洛杉矶时报》也报导许多当地乡下人遇到麻烦时会念着切的名号祈祷,据说“百呼百应”,甚至有人声称有治愈残疾的功效。关于当地人对他崇拜的消息于2006年被制作成电影,并获得第五届国际人权电影节最佳短纪实片奖。英国《卫报》2007年报导,在Vallegrande镇用来把切尸体向全球媒体示众的洗衣房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处“朝圣地”,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慕名而来的人留下的字句。在摆放他尸体的桌子上方则被用大字刻上了“被怀念者永垂不朽”的标语。而在当地则有“切之诅咒”的传闻,原因是与切之死有关的玻利维亚军政人员中已有六人凶死,其中雷内·巴里恩托斯总统死于直升机坠毁,而负责逮捕切的格雷·普拉多将军则因为自己的枪枝走火击中脊柱致残。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