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19, 2012

CanalPort Street

每天早晨,我上94号高速去上班。上芝加哥的高速公路是很紧张的。当年,森德堡的诗《芝加哥》:

世界的宰猪屠户,
机床制造者,小麦堆垛工,
铁道运动员,回家货运的装卸手,
暴躁的健壮的喧闹的
阔肩膀们的城市:

很奇怪,每次我上了高速,刚要松口气,抬头一望,一定是 CanalPort Street的街牌。

这个街牌总给了我无限的想象,当年运河的港口是怎样的情景?据说,这里曾有船通欧洲,那港口上一定挤满了离别和重逢的人们。对我来说,港口,火车站,飞机场都是充满诗意的地方,因为是离别重逢的地方。没有离别和重逢,人生本来毫无意义。

而河,永远是我生命最神秘的源头。 CanalPort Street,河,港口,街。。。这是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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