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加缪 ( Nov, 7, 1913 -- Jan, 4, 1960)
法国小镇Villeblevin的阿尔贝·加缪的车祸纪念碑
今天是加缪100岁的诞辰日。早晨,我在车里听NPR讲解他的生平,才惊叹时间过的太快了。我年轻时代的英雄原来死时也是那么年轻, 才46岁。而对于当年的我,他是慧星一样的亮。
加缪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文学家,他是哲学家。当今的Woody Allen身上最有他的影子。只是Woody Allen又老又丑,娶了养女孩还非要说:“只有心才知道你要什么。” 也许Woody更像萨特, 狡猾,丑陋,会骗女人。Woody Allen的电影好看是因为他的电影里很有哲学意味,正如加缪的小说。加缪的小说可比萨特的好看多了, 这好看程度是和他们的相貌成正比的。
随便嘟囔一句, 女权主义者们都把伏波娃当成她们的老 奶奶,这在我是最可笑不过的事,伏波娃老奶奶一生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持与萨特的关系、赋予这种关系以正面形象、维护萨特。不论萨特有多少小三,小四,时时处处调情。于我,伏波娃老奶奶是中国男人理想的大奶, 和女权也太不着边了。 你想想, 要是 Woody和Mia的女儿睡觉, Mia还要保持与他的关系、赋予这种关系以正面形象、维护他,那不成了天下的笑话?
也许是他的《异乡人》,影响了我的一生,让我对这个世界持有一种反叛的怀疑精神,确信流浪才是唯一了解世界的方式。
有一年一个人在田纳西的Nashiville 做项目,住在Downtown。下了班就去城里的小酒馆听乡村音乐,一天夜里, 在空旷的大街上往旅馆走,那一刻, 突然想起了他的《异乡人》:
你要为我唱
今夜的蓝调
粗砾的萨克斯管是十二月的风
吹破
灯火阑珊的门
你告诉我水里的沙,岸边的船
前世遥远的痛
随河流远去的她,和
雨季里喝不完的酒
蓝幽幽的月光似水
可月光又能做什么
不要问爱我还是离开我
你呜咽的旋律在午夜
飞升,象牵不住的手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
我是异乡人
有一年一个人在田纳西的Nashiville 做项目,住在Downtown。下了班就去城里的小酒馆听乡村音乐,一天夜里, 在空旷的大街上往旅馆走,那一刻, 突然想起了他的《异乡人》:
你要为我唱
今夜的蓝调
粗砾的萨克斯管是十二月的风
吹破
灯火阑珊的门
你告诉我水里的沙,岸边的船
前世遥远的痛
随河流远去的她,和
雨季里喝不完的酒
蓝幽幽的月光似水
可月光又能做什么
不要问爱我还是离开我
你呜咽的旋律在午夜
飞升,象牵不住的手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
我是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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