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31, 2015
Wednesday, December 30, 2015
Tuesday, December 29, 2015
地图
我闲得发慌时就爱看地图。现在google的map已经可以追踪到每个人的踪迹了。几年前我和Terry ,Tom在伦敦开会,心血来潮突然想在Google map上找自己的家乡。Terry是从南非开普敦来的,结果我们不但找到了他的家,还看见他的父亲正在家门口的花园里干活;又去看Tom的家,他父母离婚了,母亲刚在离伦敦不远的郊区买了个小房子,我们看见他母亲的新家二层的窗户开着,窗户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他妈妈的眼镜。我找到了我长大的苏州义慈巷⋯
我20岁那年,读到了当过海盗的土耳其海军上将皮里·雷斯羊皮地图的故事。1929年,在伊斯坦布尔塞拉伊图书馆里,发现了一张用羊皮纸绘制的1513年航海地图的复制品。人们惊奇地看到,这张皮里·雷斯400多年前绘制的地图上竟然十分清楚的画出了整个南极洲的形状,其地形特征竟与1949年测定的南极地形轮廓完全一样。不仅如此,地图上还画出了现在已经被几千米厚的冰层覆盖下的南极大陆两侧的海岸线和南极山脉,而那时的南极洲尚处在15000年前的百川奔流,草木葱茏的温带时期。现代人直到1820年以前从未能够在地图上标出南极大陆的位置,它被认为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未解之谜。
刚才看PBS,讲Map of Lewis and Clark's Track, Across the Western Portion of North America . Lewis, Meriwether ; Clark, William ; Biddle, Nicholas ; Allen, Paul, 1814 。据说这是美国现代地图史上最重要的一张图。它标出了美图西北地区特别是密苏里,哥伦比亚和Rocky Mountains之间水源的关系。
Saturday, December 26, 2015
West Loop
Kerwin每次来芝加哥,我们都去west loop找新开张的酒吧和餐馆。今天去了小山羊,里面有鸡鸭猪牛就是没有羊👻。西区这些年不断改善兴旺,成了芝加哥最时尚的地方了。知道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五一劳动节就是从这条街起源的。当年芝加哥工人在这里游行罢工要求8小时工作制,五一劳动节纪念碑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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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Andure转发的《谢晋和他的儿子》。讲的是谢晋夫妇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除了大儿子正常以外,其它三个都智力发育不全,同时还伴有各种疾病。二儿子阿三38岁时就去逝了,那时谢晋已经有69岁了。那个纪录片拍的非常好,一定不是为拍而拍,而是将多年来的一些随手拍下的镜头片断合集而成,所以非常的真实细腻。比如谢晋在日本拍片时给小儿子阿四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儿子雨天不要穿皮鞋,爸爸给买了球鞋,还有他为儿子洗脚修脚,手把手地教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不过,最让我动容的既不是一家人在阿三的告别仪式上悲痛欲绝的哀伤,也不是阿四婴儿般的无辜的笑容,甚至也不是谢晋夫妇操心劳累的一生,而是他们唯一正常的大儿子临终前的寂寞和对父母的体贴和孩子般的依恋。
谢晋的大儿子谢衍是4个孩子里唯一发育正常的孩子,子承父业,留学美国,也是导演。他一生未娶,在家帮助父母照顾弟弟。后来,他得了癌症,也没有告诉父母,自己一个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去了医院。这一去,却再也没能出来。
在医院里,他嘱咐周围的人不要告诉父母,父母也就以为他是一般的病。直到最后的几天,大家说现在一定要让父母知道了。谢晋夫妇在大儿子的病床前石化了。最后的几天,大儿子时时刻刻念叨着:"爸爸怎么还不来?妈妈怎么还不来?"他的一生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寂寞的一生,他永远要照顾别人,却从没有人来问问他到底需要什么。他的恐惧,寂寞和需要,被压抑到生命最后的一瞬间,才像孩子一样表现出来。而近60岁的人,除了父母,一无所有。
人间悲哀不过如此……
德昭去世后,我只是零星片语地从清华的同学那里听说他最后几年的时光:不再做城规建筑了,离了婚,精神状态不好⋯我甚至没有勇气去问清楚他生命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读他的书,读他生前最后时光在网上留下的"疯言乱语",面对着N环无穷大的北京,和终日雾霾笼罩的城市,深深懂得那个曾经和我讨论爱因斯坦能量公式的男孩子,无能为力的城建规划师的理想和破灭,他最后凄凉入骨的孤独和寂寞……我只能说,德昭:
这一次,我又永远地错过了
你真正的疲惫和忧伤
Wednesday, December 23, 2015
Vosges Haut-Chocolat
Vosges Haut-Chocolat (Chicago, Illinois, USA)被《Food and Wine》评为世界十大最好的巧克力的第二名。这是一家芝加哥的local小店,很小众,只在芝加哥地区的特定商店才买得到。店主是个极美貌的女子,她是把巧克力当成艺术。
Owner and chocolatier Katrina Markoff chooses every spice, flower, and chocolate that is flown into the Vosges kitchen to be transformed into fine chocolates. She learned the art of French confectionery at Le Cordon Bleu in Paris. Further inspired by her global apprenticeships, infusions of rare spices and flowers are combined with premium chocolate in truffles such as Mexican vanilla bean and Argentinean dulce de leche.
帝国雾都
每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看微信,微信上有实况传播的北京的PM2.5,天天十面霾伏,而且大江南北,举国同雾。去Amazon买了一箱口罩,准备回家😳😷北京啊北京!
那谁谁不是说了,这天还要回去相见的,是真爱。是的,是真爱![大哭]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15
The Holy Year of Mercy
教皇将2016年定为特殊的慈悲禧年,已从2015年的12月8号开始。慈悲年里,有一些"罪"会被原谅,比如离婚。天主教教义繁复苛求,仪式神秘华美。
'I have decided to announce an Extraordinary Jubilee which has at its centre the mercy of God. It will be a Holy Year of Mercy. We want to live in the light of the word of the Lord: “Be merciful, even as your Father is merciful” (cf. Lk 6:36). And this especially applies to confessors! So much mercy!
圣彼德大殿的正门只有在慈悲年才被打开,上一次慈悲年是2000年,结束时保罗二世封的门。这一次,15年后,门又被打开⋯神是永恒的,而红尘却转瞬即逝。保罗二世已在殿里与神同在了。
我去天主教堂,总是对忏悔的小木厅赶兴趣,是小时候读牛氓读多了留下的后遗症,看这张教皇和许悔者的照片,又想起了亚瑟……下一个慈悲年,一定去梵蒂冈。
Monday, December 14, 2015
We've Only Just Begun
刚到美国念书时,是90年代初期。特别喜欢我的英语老师,她当时已经有40多岁了。蜂蜜色的皮肤,垂肩的直发,总是穿着白色或黑色的的T恤,垂到脚面的软料花裙.人字拖,就来上课了。她的那种随意舒适,波希米亚式的打扮,让我懂得了一个词"free sprit"。至今,我的衣柜里还有两三条这样的长裙,虽然不再穿了,可也一直挂在那里。其实,那种风格和90年代初的风格格格不入,而是60,70年代的余音。90年代初女人穿的非常正适,夏天的裙装都是西装式的挺乱面料,平肩,大翻领。
每到年底时,PBS都会播放精典音乐艺术节目,还做成CD书籍出售,为明年的节目筹钱。今天的节目讲的是Carpenters兄妹俩的合唱队,尤其是妹妹Karen的故事。
兄妹俩合唱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初期风靡一时。在华语地区他们演唱的《Yesterday Once More》(昨日重現)、《Top of the World》(世界之颠)、《Please Mr. Postman》(請等一下,郵差先生)等歌曲广为人知。每次听他们的歌时,我就会想起那个英语老师。那个自由自在,浪漫奔放的70年代已经烟消云散了,他们的歌却让昨日重现。
妹妹Karen在1983年2月4日,因长期严重神经性厌食症而突然去世。才32岁。死的那天,她本来要去签离婚文件。后来在她的葬礼上,她的丈夫把结婚戒指扔进了她的棺材里。其后,哥哥虽然也出过几张专辑,可没有妹妹的声音,昨日再也无法重现了。兄妹俩最有名的歌是《We've Only Just Begun》,只是,好时光一晃而过,短的让人心伤。
Thursday, December 10, 2015
VOM和图灵
五点钟我走出办公室时,夕阳正如同火焰跌落在枯树林后面了。今天是最有收获的一天,我终于把新项目的构架和界面完整地连接,表达出来了。下午做demo时,我一按那个compare button,原本空白的屏幕上突然充满了图像和信息,观看的人群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夸我在变魔术:it is a magic!。
为了这个几近动画片的魔力屏幕,我一个个字母码了一个月。这也只是第一步,只是prove concept,告诉客户我们在技术上有能力给他们所想要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地想着图灵。那个像白雪公主一样,吃了一口红苹果而死的可怜的同性恋男人,是奠定了我们这个时代的最伟大的天才。
他当年设想有一种机器,能够依靠软件传达指令,这就是图灵机。今天,他的设想已经完全实现了,图灵机就是今天所有的计算机的起源。
但是,图灵还有另一个设想:1950年,他发表了一篇论文,设想一台计算机像一个孩子的大脑,起始很简单,但是通过一系列的训练和大量的信息,最终可以解决非常复杂的问题,如同孩子终于成熟为成人。这个大脑就被称为机器人大脑,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人工智能。图灵早已为我们今天的所向往的无人驾驶规划好了航向。
唉,我多希望你能像白雪公主一样醒来,来看看我的代码是否合你的意⋯
Wednesday, December 9, 2015
Alex Colville
Alex Colville 是加拿大的当代画家。他画人或者动物,风景则多在海边。他的画面很简单,也很静止,可似乎意味深长。那些面无表情的人物心里却在翻江倒海。他还经常画人和狗在一起,而这种场面人往往成了背景,模糊不清,狗却异常清晰,你不由得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最有名的画是To Prince Edward Island, 1965。一个女人拿着望在镜在船上观望,却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岸边?天空?海洋深处?刚才在小曼那里看到了一首Bishop的诗,还真配这幅画:
我想一直远远去到我的原型梦之屋,
我的密符梦之屋,那歪歪扭扭的盒子
立在桩子上,铺着绿屋瓦,
有点像朝鲜蓟那样的房子,却要更绿
(用小苏打煮煮?),
围着栅栏——是铁道枕木吗?
让它不受春潮威胁
(关于这个地方很多事都让人打问号。)
我想要在那儿退隐什么都不做,
或是几乎不做什么,永远,在两间空空如也的屋子里:
用望远镜看,读无聊的书,
古老,漫长、漫长的书,并写下无用的笔记,
对自己说话,还有,雾蒙蒙的日子,
看着水滴滑溜,沉沉地受着光。
Tuesday, December 8, 2015
盐太多
这是我今天的午餐,mariano的蜿豆火腿汤,一小包苏打饼干。看上去很新鲜,刚出锅,热乎乎的。无空飘着零星的雪花,室内却葱绿一片,我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暖房里花园。可是,这样的午餐其实非常不健康,因为这种从外面买的食品里面的盐太多了。美国人喜欢在外面吃饭,结果就是摄入的盐太多,糖尿病,高血压的人太多。昨天纽约市通过了一项法律,严格限制食品的含盐量,可一定会招到商家的反对,因为口味一定会打折扣⋯
538
Nate Silver是个70后,今年37岁,芝加哥大学的毕业生。他爹是犹太人,密执根州立大学政治学教援,娘是社区活动的积极分子,有点像中国的街道居委会主任。
他在芝大时就非常活跃,他学的是经济,是个数学天才,赢过密执根州数学竞赛第一名。还对政治时事特别感兴趣,经常给芝加哥各种报纸写专栏。不过,他最拿手的是赌球队的输赢。他有自己的一套数据分析模型。
毕业后,他搬到了纽约,发明了PECOTA。啥是PECOTA呢?PECOTA代表Pitcher Empirical Comparison and Optimization Test Algorithm,是baseball的一种数据统计模型,用以预测主要球队队员的表现和业绩。后来他把这个系统卖给了ESPN。
从2008年,我就成了他的粉丝,天天追着小nerd帅哥的博格看。我对baseball没兴趣。原来他开始"从政"了,他办了一个网站,叫538。用数据统计模型来预测美国大选的结局,而且他写了一手好文章,他的分析绝不是枯燥的数字游戏,而是文化历史政策时尚哲学,最后却回到了数学上。2008年,他成功的预测了49个州的竞选结局,从议员到州长,总统⋯准确率99%。
从那之后,他就成了名人。被时代杂志评为最有影响力的百人之一。
刚才,我又去看他的博格,他最新的文章是关于Trump是否能成为国和党的竞选人,他的结论是:Trump?算了吧,您别逗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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