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飞回芝加哥已经半夜了。一路上,读博尔赫斯的诗。他的诗里那种深入骨髓的宿命感和时间,空间, 宇宙的交错,对命运的叹息,都让我喜欢。他的语言神秘而简单。这首“新英格兰”写于波士顿的剑桥: (我译的)
我梦里的形状和颜色已经变了;
现在,是一幢幢红色的房子
和死去的叶子上脆弱的铜锈
纯洁的冬天和完美的木柴
第七天,地球是好的。
在黄昏的深处有什麽在继续
几乎不存在, 无畏又悲哀,
圣经古老的低语和战争。
他们说第一场雪马上就要下了;
美国在每一条街上等我,
我感觉到午后渐失的光
今天这般长,昨日却短
布宜诺斯艾利斯,就在你的路旁
我走着,却不知道何处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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