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9, 2008

迷惘的一代(The Lost Generation)

今天,在把公司的机器上的文件拷贝到新机器上,非常慢,我又懒得出门,只有一个小小的硬盘,一趟一趟的,现在还搞不完。

和Kerwin聊天,告诉他我要走,只舍不得两个人,他和Tom,他也难受了很久,可左想右想,我还是呆不下去。

接着读巴黎豪宴,迷惘的一代大概是这样的:

海明威把迷惘的一代作为他的长篇小说《太阳照样升起》的一句题辞,而这个名词源出侨居巴黎的美国女作家格特鲁德·斯泰因。

这个斯泰因小姐生于匹次堡一个富裕的德国犹太人家庭,曾在加州、欧洲、莱德克利夫女校(与哈佛为邻)及巴尔的摩城约翰霍金斯大学读书。一九零二年辍学随兄利奥去巴黎,继承了一笔小遗产,经营个画廊。她在巴黎租下的花园街27号,在二战前后的30多年里,一直是左岸拉丁区最出名的艺术沙龙。她很胖,穿着随便,总是一件咖啡色的灯芯绒外套,一磅磅的结实沉重肉堆积在她的粗壮庞大的骨架上。斯泰因精神饱满,常常响亮地放声大笑,她的笑声像一块牛排……更刻薄的人写道,斯泰因移居法国,就像“一个十吨重的花岗岩从美国移到国外”。她是毕家索和马蒂斯的伯乐,夸赞毕家索英俊潇洒,眼睛如池水般深邃,毕加索也给斯泰因画了幅著名的像。她是一个女同性恋者,恋人艾丽斯像欧巴桑一样照顾着她,对她崇拜不已,一生一世跟随。她写画评,写小说,所著有《地理与戏剧》(Geography and Plays, 1922);小说《露西·丘奇温厚地》(Lucy Church Amiably, 1930);《三幕剧中四圣人》(Four Saints in Three Acts, 1934),为汤姆森乐谱所写的歌剧脚本,《毕加索》(Picasso, 1938);《法国巴黎》(Paris France, 1940);和《我见过的战争》(Wars I Have Seen, 1945)。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几乎成了巴黎艺术界的名言:“现代文化就是格特鲁德·斯泰因。”

斯泰因每周末举办的聚会,毕加索、马蒂斯、塞尚、布拉克,接着是舍伍德·安德森、菲茨杰拉德、庞德、海明威,都蜂拥而至,花园街27号也成了许多艺术青年的朝圣之地。当时尚未成名的,高大的,壮硕的,脸上永远一抹笑容的,象个足球运动员的,22岁的海明威在这个挂满毕加索、雷诺阿、塞尚、马蒂斯的名画的房间里,受到这位女主人甜美的款待, 她说他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他恭敬地坐在那个大壁炉的前面,拿着自己的作品请她指教,斯泰因毫不客气地对他提意见,也教他一些写作窍门。一次,斯泰因指着他说:你们都是迷惘的一代,海明威把这句话题在的《太阳照样升起》的扉页上。从此一后,全世界那些忧郁的,多愁善感的小资们,都用这句话来自慰。 后来,竟然成为一个著名的文学流派,海明威也成了这一流派的鼻祖。

百科百度是这样定义的:

属于这个流派的作家有海明威、福克纳 、帕索斯( 1896~1970)和肯明斯(1894~1962)等,他们曾怀着民主的理想奔赴欧洲战场,目睹人类空前的大屠杀,经历种种苦难,深受“民主”、“光荣”、“牺牲”口号的欺骗,对社会、人生大感失望,故通过创作小说描述战争对他们的残害,表现出一种迷惘、彷徨和失望的情绪。这一流派也包括没有参加过战争但对前途感到迷惘和迟疑的20年代作家,如菲兹杰拉德、艾略特和沃尔夫(1900~1938)等。特别是菲兹杰拉德,对战争所暴露的资产阶级精神危机深有感触,通过对他所熟悉的上层社会的描写,表明昔日的梦想成了泡影,“美国梦”其实根本不存在,他的人物历经了觉醒和破灭感中的坎坷与痛苦。沃尔夫的作品以一个美国青年的经历贯穿始终,体现了在探索人生的过程中的激动和失望,是一种孤独者的迷惘。迷惘的一代作家在艺术上各有特点,他们的主要成就闪烁于20年代,之后便分道扬镳了。

而斯泰因小姐所喜爱的墩兔肉,果酱汁,煮土豆也和迷惘的一代一起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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