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8, 2012

一夜笙歌

Kerwin说:“我在Milwaukee,要不要一起吃饭, 如果要, 我就开车去芝加哥”,我赶快说:“要要要,吃吃吃”。我们说好了晚上在西区一家时髦餐馆里见。

我这几天没什么事,并不是活都做完了,而是在等Eric。人家老兄前几天在家过犹太新年,这几天再接着过赎罪节,下周还有什么逾越节, 反正是要把尘世全放下, 一心讨神的喜悦。我对他说:“You already convinced me that you are  truly the chosen one”。既然这是神的选择, 我歇几天只能使这个世界更加美好。

于是,我就找了个借口,下午3点钟就离开了办公室。我先开车回家,冲了个淋浴,打扮了一下,换了一条我知道Kerwin会喜欢的裙子,配上新买的红绒皮的木头坡跟鞋(Kerwin肯定也会喜欢),就进城了。临走时,又打电话告诉Roger,我把菜烧好了,委屈你自己吃晚饭吧。

我好久没进城了,时间也早,我就准备先去anthropologie逛逛,再慢慢走到西区, 权当锻炼了。

我现在很少买衣服,偶尔买也基本上买安家的衣服,因为安家的式样和布料都是我的taste, 而且, 我自己是做购物网站的, 安家的网站是我最喜欢的, 简练干净,又不死板,很像它的style。

在安家我看上了一条裙子,可下不了决心买,因为我有一件颜色图案很相似的top。咬咬牙,就离开了那里。

我先到了餐馆,里面都是年青人,吵得要命。我打电话给Ve,他说一会就来。 结果,Philps 先来了。我好几年没见他了,还是金发碧眼秀气的男孩样子。记得有一天他坐在我边上,突然说:“I am a gay”,我说“知道了”。我好像特别招gay喜欢,ATG的gay 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在我面前从来不忌讳,总是想什么说什么。

Ve来了,把我抱起来。我开始解他的衣服,看看有没有新的tatoo。Ve总是对任何人都说,我是他的"First Love",我说太晚了, 还是想办法追我女儿吧。大家嘻嘻哈哈,  这时,Kerwin来了。

Kerwin 的头发长长了,不过,挺好看的,我说我喜欢他这个样子。

Ve 说他要挨着我,让Kerwin坐到对面去。Kerwin老老实实地坐过去了。整整一晚上,Ve都不许我和Kerwin讲话,强行的霸占着我。这个心地善良,为人豪爽的越南男孩子,其实情感及其细腻,一直找不到他真心喜欢的女孩子,岁月就这样磋跎着,他今年也37了。

夜深了,我问Kerwin还想做什么,Philps 突然说,他要和Kerwin去另一个地方。我当然知道他们要到那里去。我笑笑:宝贝们,玩好。

我叫了出租,上了车。text Kerwin:“Nice see you, I love you”。

Wednesday, September 26, 2012

From the heart of Gujart

The Somnath temple, known as "the Shrine Eternal", having been destroyed six times and rebuilt six times.

Bhavnath Mahadev, Girnar, Junagadh.

Sun Temple, Modhera

Dhokla is a popular Gujarati farsan.

Mahadev Desai (left) reading out a letter to Mahatma Gandhi from the viceroy at Birla House, Bombay, 7 April 1939.

我很早就醒悟到,对于无聊最好的办法就是专注于每一件该做的事情,认真的做好它。

 比如,我现在最在乎的事情是, 每一天的晚饭。我一直喜欢做饭,却很少有时间。 现在, 办公室边上就是各样的商店,工作又及其顺手,所有,天时地利人和一下子 就给了我机会, 让我能够有时间,有机会的发展这一爱好。 

每天一到办公室,我就开始想今天晚上做什么饭。中午午餐时间, 就去边上的"Fresh Farm Market"采购各种食材。这个大超市里全世界各国的食物应有尽有,所以, 我 每天都可以尝试不同的菜肴, 今天中国, 明天意大利, 后天中东希腊。。。。天 天不重样,我也活到老, 学到老, 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那里有个很大的印度货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香料,调料,成品和半成品。 我 发现我喜欢买的东西很多都是来自Gujart, 瓶瓶罐罐上还煽情的印着: From the heart of Gujart。 比如, 我今天中午买了一袋Samosa, 就是From the heart of Gujart。

Samosa其实就是咖喱角。 于是, 我对Gujarat发生了严重的兴趣。 印度的州县繁多, 文字复杂,没有一个 城市我能讲利索名字的, 更不要说其它的了。

古吉拉特邦(古吉拉特语:ગુજરાત,拉丁字母转写:Gujarat,旧译瞿折罗、胡茶辣)是位于印度最西部的邦。该邦西部和西南部紧邻阿拉伯海,北部与巴基斯坦相接壤。1401年为独立的苏丹王国,1572年成为的一部分,之后在英国统治下保有该邦的地位,1947年成为孟买邦的一部分,1960年由孟买邦西部及北部通行古吉拉特语各地区划为一邦。 

圣雄甘地出生在古吉拉特邦的博尔本德尔。

I am an Asian Mango


我以前看过一个法国电影, 讲殖民地时代的越南的故事。我喜欢里面那个法国女主角的一句话“I am an Asian Mango”。热带的芒果酸甜绵软,汁水浓郁,颜色灿烂。

亚热带让我忧伤,大概和闷热无风的天气有关。列维-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记载了他在卡都卫欧、波洛洛、南比克瓦拉等几个最原始部落里情趣盎然,寓意深远的思考历程与生活体验。他引用夏多布里昂(Chateaubriand)《意大利之旅》(《Vayages en Italie》)中的一段:“每一个人身上都拖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里旅行、生活,他仍然不停地回到他身上所拖带着的那个世界去。”

而我从没有在亚热带生活过,却在北美洲那些安静的秋天的下午,不时的渴望那里远古的寺庙,茂盛的榕树,破旧的街道,想象自己是一颗亚洲的芒果,悬挂在树上,孤独而又饱满。

Alphonse Mucha



我从来不是Alphonse Mucha的粉丝。他的画里的女人太死板,太淑女,太时髦。那些美丽的女人,锦衣袼杉,金发高髻,含情脉脉,无比的自恋。他的风格过于华美浪漫,那些美丽的女人是维多利亚时代女人。
Gismonda by Alphonse Mucha

比如说:他的Gismonda, 画的是当时最红的演员Sarah Bernhardt (October 1844 --26 March 1923) 。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犹太女人,私生子, "the most famous actress the world has ever known"。她的妈妈出身于有钱的犹太商人家庭, 是个妓女交际花。她的生父不知道是谁。 她母亲的情人、拿破仑三世的同母异父兄弟通过其特权将14岁的Sarah介绍给法兰西喜剧院接受演员的培训。1868年Sarah首次获得了一个真正的成功,她在巴黎卢森堡公园边上的剧院演大仲马《金恩》中的一个角色。

Sarah的确是个了不起的舞台演员, 和当时的很多名人,不论男女都有一腿。在法国她被誉为“金色声音”(la voix d’or)和“女神”(la divine)。她还写剧本,小说,会画画,甚至雕塑,是个极有才华的人。她还是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中的女演员拉•贝尔玛的原型。

1906年她成为巴黎音乐学院的教授,1914年她获得法国荣誉军团勋章。

1915年她的膝盖上的伤使得她的右腿不得不被切除。但此后她依然继续她的工作。

作为法国爱国者她始终拒绝赴德国演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她赴前线在帐篷里、粮仓里、战线医院的临时舞台上访问士兵、登台上演。她甚至赴美国进行巡回表演。



Alphonse Mucha的Gismonda总是让我觉得不是Sarah Bernhardt 。这样的女人不可能太甜腻,太端庄。

不过,这张画是1894年她请Alphonse Mucha为她画一张海报,她对此极其满意,因此两人达成条约让他继续画海报、设计舞台背景和服饰。这大大地提高了Alphonse Mucha的名声。1896年Alphonse Mucha为她创造的一幅《茶花女》的海报被看作是新艺术运动图像的一个早期顶峰。

当然,她优美的嗓音、优雅的举动和充满激情的演技,巨大的动作和丰富的言语代表着浪漫式的戏剧风格,这个风格在她死后也逐渐地消失了。

而Alphonse Mucha的画因为表达了那个时代对女性美的理想,也和现实格格不入。



Friday, September 14, 2012

路过

所有的过去都在这扇门里面
春天的时候,花探出墙头
风吹过,鸟儿也飞过
只剩下一月的残雪
不肯背井离乡
于午后孤独地死去

而我就是当初那个大笑不已的女孩吗
月亮从黄昏里缓慢升起
它投下的影子
千年未变

新英格兰的海边

新英格兰的海边--My forever lover





到吴哥窟去

如果你忘不掉过去
那是你没有埋葬内心的秘密
所以一定要到吴哥窟去

你敢说时光是柔软的吗

石头长满了青苔
我红颜不再
你面目斑驳

Tuesday, September 11, 2012

梦里花落知多少 (1)


看了TL的博格, 我对她这几年的生活也可以想象出来。 字里行间里也看得出她的满足和平安。高中时代我们是人大附中一班的学生, 人大附中是中国第一高中, 一班是人大附中第一, 我们都是天之骄子,千考万选筛出来的人尖。

她的博格里有许多她画的画。她说她从小爱画画, 却一直被学习考试压的没时间画,现在, 终于可以画了。她画了一幅她先生的肖像, 挂在他们公司的门厅里。 10年前, 他自己创业开了这家小公司,10年来摇摇晃晃的生存下来,自己任CEO。

他们至今还住在他先生童年时代的房子里,一个很小很矮的平房,里面的家具陈旧古老。换了我, 是不肯住的。

她依然不做饭,几乎天天出去吃饭。先生不爱吃中餐,她也就不吃了。我又不禁的想,一个不做饭的女人,人生完美吗?

她考大学去了上海,我去了南京。她学的是仪器, 我学的是物理。有一年暑假,她带着她的第一个男朋友,来南京看我。我喜欢那个男孩,上海人,文静白皙,父母是交大的教授。我觉得他们很合适。

Monday, September 10, 2012

今夜,我在Dallas

我去Dallas看一个朋友。高中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和她美丽聪明的姐姐是我少女时代的绝望。最后一次的分别是在北京,在长安街头的柳树下,她穿一条白底黄花的连衣裙,披肩的卷发在风中飞舞。那时候,我们正青春年少。

 到了美国,我们却失去了联系。 “日子年复一年,相互追逐着一天天过去。” 直到不久前的一天,我收到了一个Email,发信人是一个我从不知道的美国女人。看了很久,才明白是她。她说,到了美国,打工,读书,工作。。。5年前,嫁给了一个比她大20岁的德州人,她的老板。第二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了很多我已经忘却了的往事。我却想着一首歌: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在她的门口打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她语无伦次,说不能给我开门,还没换好衣服。我在车里坐了20分钟,还不见她出来,只好去敲门。她开门,我们大喊大叫。一切又如从前,我们依然青春年少。 

她带我看她的房子。她的先生在这里出生,长大。。。很多的老照片,老式的家具。墙上却都是中国的字画。她问我晚上想去那里吃饭,我说你做不好吗?她说她不会做中国饭了,因为先生不喜欢。我说你就做你会做的吧。 

这时她先生回来了,她和他讲英语,我才发现,她的德州口音是这样重。她做的德州式的墨西哥饭。我看着她的先生,却在想他们平时都说些什麽啊? 

吃完饭,她说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还记得我们旷课去看电影吗?她问我还记不记得一个男生说我长得没有一个电影演员好看因为我告诉他我最想嫁的人是爱恩斯坦。我们去了AMC,看了李连杰演的霍元甲。 

夜深了,我们开着车在Dallas的高速公路上。我们来到了肯尼迪总统被暗杀的地方。暗淡的街灯下,那个曾伸出过一条枪口的窗户紧紧地关闭着。一辆马车在街口停下,几辆汽车从那条肯尼迪倒下去的路上不停地驶过。远处,几个无家可归的人在摇摇晃晃。我问她:为什麽我们今夜会在这里? 

回到她家,她要喝酒,我却要听音乐。我找了一张莫扎特的光碟,正是那首622,长笛协奏曲的慢板。今夜,Dallas的月光如水,我的心潮如水。。。我在想那流年似水,时光不在;我在想着一个人。。。

 今夜,我为你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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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2006年和TL见面后写的。 从德州回来后, 我们也没再联系,只是从高中校友会那里偶尔听到一嗓子她的行踪, 没有什么特别的。

昨天, 我突然在文学城看到了她的博格。最近的故事是两个月前她先生做了换心手术。她详细的记录了每一步的手术过程, 还有最近的照片。 她先生比她大20多岁,应该和克林顿的年纪相仿,做这个和克林顿做了的手术也没有什么太惊奇了。结果很好。

照片上的她一如既往的美丽, 和高中时的变化不大,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TBC

Thursday, September 6, 2012

Strange Fruit

  
 
 
 


 Southern trees bear a strange fruit,
 Blood on the leaves and blood at the root,
Black body swinging in the Southern breeze,
Strange fruit hanging from the poplar trees.


Pastoral scene of the gallant South,
The bulging eyes and the twisted mouth,
Scent of magnolia sweet and fresh,
And the sudden smell of burning flesh!


Here is a fruit for the crows to pluck,
For the rain to gather, for the wind to suck,
For the sun to rot, for a tree to drop,
Here is a strange and bitter crop.


我是Billie Holiday的粉丝,所以对这首由她唱出名的歌很熟悉,但是我从没有注意过这首歌的作者,直到今天看到了Abel Meeropol的故事。

Abel Meeropol是纽约 Bronx 的犹太人。(又是Bronx的犹太人,唉!)他在那里的公立高中教书,喜欢诗歌音乐,还是一个社会活动家,Communist。


Eighty years ago, on Aug. 7, 1930, Lawrence Beitler took what would become the most iconic photograph of lynching in America. Thomas Shipp and Abram Smith were lynched in the town center of Marion, Ind., for allegedly murdering a white factory worker, Claude Deeter, and raping his companion, Mary Ball. But the case was never solved.

Abel Meeropol被这张照片 "haunted"得寝食不安,就写了诗,自己又谱了曲,后来给Billie Holiday去唱。

《时代》杂志1999年将这首歌评为世纪之歌。

不过,Abel Meeropol的故事没有完结。他离开了学校和Communist Party.以'Lewis Allan' 为笔名,成了作曲家。'Lewis Allan' 是他夭折的婴儿的名字。

1953年6月19日,Julius and Ethel Rosenberg 因向苏联出卖原子弹情报的间谍罪被处于死刑。夫妻俩留下了一对儿子:6岁的Robert a和10岁的 Michael。这是麦卡锡时代的头号新闻。没有人敢收留这对孩子。

Meeropol和太太收留了兄弟俩,将他们养育成人,最终成为大学教授。兄弟俩回忆养父时说,他的心肠太软了,连蚂蚁都舍不得踩。

Meeropol让我马上想起了Andy。。。纽约 Bronx 的犹太人,写诗作曲,舍不得踩蚂蚁。。。Communist, 长的也像。

Monday, September 3, 2012

2012的夏天

整个夏天,我都在凝视
这片安静的水面

潮低的时候,鸟儿们飞得很远
而故乡,依然在我回不去的地方
千年以前繁花盛开的城市
此时正被一条河流淹没

我是没有记忆的
可你敢说时光是柔软的吗
石头长满了青苔
风也改变了方向
我红颜不再
你面目斑驳

Sunday, September 2, 2012

Miamian iObama


我决定和Paul Rayn同学,帅哥兼副总统开个玩笑。我的车上一直贴了个Miami的Logo,好像是有次校友会给寄来的, 我就顺手给贴在车上了。现在,我准备把'iObama'贴在Miami校徽的边上,就成了Miamian iObama :-)

我只相信你的眼睛



心理学证明,人人都会说谎,但是人的眼睛却不说谎。

David Frost是一个英国记者,作家,电视节目主持人。他主持了20多年的电视系列节目 “Through the Keyhole”,这个节目的主要内容是interview 名人。1977年,因水门事件下了台的尼克松,因为缺钱,就上了这个节目。尼克松至死也没承认过他在水门事件里如何阻止司法机构的介入。但是,就是那次interview, Frost显示了其证据后,尼克松的眼神使天下所有的人相信了他的默认。

我偶尔会看看电视,有时候会看到奥巴马的interview。奥巴马其实真不是个很好的政治家,因为他不习惯说慌话。他的眼睛总是清楚地传达出他的内心。他对自己的不自信,他的挣扎,他的焦虑。

有两个人的眼神曾深深地触动过我,使我和他们成为终生真正的朋友。一个是我很久以前的老板Ray, 另一个就是Kerwin。那一年IT泡沫,Ray在无奈之中,要消减员工。我看到他眼里的那种切肤之痛,Ray是我知道的最勤奋,最能干的真正美国企业家,也是一个诚实善良的好人。

Kerwin在安静的时候,眼睛里总有一种令人心碎的落寞,悲伤。我有时忍不住就会去摸他的眼睛,把它闭上。因为我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眼神。

妹妹告诉我,爸爸去世的前夜,目送妈妈离开病房的眼神。我完全能看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Saturday, September 1, 2012

iObama

 
为了表扬我最近积极捐款的行为,总统奖励我一枚bumper sticker。我挑了这个,因为iPone,iPad。。。所以,也要iObama。

IDLI




我最近迷上了做印度小米饼。 我喜欢印度饭,可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因为里面的香料太多。自从发现了Fresh Farm Market 以后,里面的印度作料应有尽有。我每天中午到那里左看右看,也竟然慢慢入了门,现在也可以得心应手的做我最喜欢的饭菜了。

这是我最近每个星期都做的小米饼,不同风味,都很好吃。即可以当主食,也可以当甜点。

Idli (/ˈɪdliː/; Kannada: and Tulu: ಇಡ್ಲಿ iḍli; Malayalam: ഇഡ്ഡലി iḍḍali; Tamil: இட்லி iṭli; Telugu: ఇడ్లీ iḍli or ఆవిరికుడుము avirikuḍumu), also romanized idly or iddly, plural idlis, is a savory cake of south Indian origin popular throughout India.

  Idli (and the process of steaming) was known in India by as early as 700 CE. The process of steaming was influenced from Indonesia subsequently between 800-1200 CE, giving rise to the modern day Idli. Earliest mention of the term 'Idli' occurs in the Kannada writing of Shivakotiacharya in 920 A.D, and it seems to have started as a dish made only of fermented black lentil. Chavundaraya II, the author of the earliest available Kannada encyclopaedia, Lokopakara (c. 1025), describes the preparation of idli by soaking urad dal (black gram) in butter milk, ground to a fine paste and mixed with the clear water of curd, and spices. The Kannada king and scholar Someshwara III, reigning in the area now called Karnataka, included an idli recipe in his encyclopedia, The Manasollasa, written in Sanskrit ca. 1130 A.D.There is no known record of rice being added until some time in the 17th century. It may have been found that the rice helped speed the fermentation process. Although the ingredients used in preparing idli have changed, the preparation process and the name have still remained the same.[citation needed]. The word "Idly" is said to be of Tamil orign. the words ittu(இட்டு) and ali(அளி) means the food which is cooked/baked and served.

我的新朋友们

我最好的朋友都是我的ATG时代的朋友。可惜都是男朋友,没有女朋友。我大部分时间都和男人一起工作,很少有女人。我在工作中只交结了三个女朋友:Lee, Mona and Chritina。我很久都和她们没联系了,但是经常想起她们。

我很少能成为某人的腻友,除了Kerwin。每过一段时间,一般是两三个月,我们必须说些“我爱你,我想你,你在哪里?”这样的昏话,才能接着活下来。当然,那两三个月里也可以什么话也不说, 我们都是少话的人。

我在Lego的一年,是我最孤独的一年,居然一个朋友都没有,除了嫉妒和排斥外,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有一个例外,是Buford。这是一个高胖的秃头男人,心地善良。我喜欢他的女儿,经常给她买些玩具。这是我Lego的唯一朋友。

现在,公司里很多人喜欢我,我和Les,Tim成了朋友,Les 年轻英俊,Tim是gay,和我的很多观点完全一致。有朋友的公司是工作愉快的必须条件。

自从进了这个公司,我的生活一直很愉快。我的老板们喜欢我直爽麻利能干,敢做敢为的性格,对我欣赏有加,我也挺得意的。

沈睿小朋友没事吧?

我是一个no-nosense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软件工程师。很多人夸我理性和感情非常平衡,我十分同意这个评价。我对人非常友善,也真心实意地关心人。但是,我对那种nosense忍受力实在不高。这使我不太同于大多数女人。

我相信一个人不能听任感情泛滥。 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受伤的过程,但是,快乐才是最终的目的。为了快乐,该离去的就要离去。抚摸伤口是为了减轻疼痛,但是,不停地望着伤口就是病态的自虐行为。我自己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能够有今天,是因为在最艰难的日子里,我选择生存,行动,而不是自我怜悯。

我经常去沈睿的博格看看。我最近没和她讲太多的话,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讲话的人,而且不喜欢虚假的敷衍。我的直觉告诉我,沈睿小朋友最近好像在严重的信心危机里,她在最近的博格里不断地从别人对她评价的角度上“评价,认识”自己。一会儿是天真的老女人啦,一会儿又像老明星了,看的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个神采飞扬的女权主义教授不知哪里去了。作者写作都希望有读者喜欢,但和读者交流交友绝不是写作的目的。写作的最终目的是认识自我。

你们都是我真心爱的朋友。我最希望的是我们爱着,快乐着。一个人能在孤独里,痛里快乐着,才是最终的快乐。

失去的名字

有人说,Clarice Lispector一生的写作都是在重新组合她的名字。她将自己的名字藏在她笔下的主人公的名字里。

“我迅速地检查了一下我所拥有的一切,发现只有一样还没有被拿走---我的名字”。

现实是,她的名字被拿走了,Chaya 变成了Clarice。

“很久以前,我就失去了我自己,我一直犹豫着是否将她找回”。

她的小说《The Passion Accorading to  G.H》,是一个不断失去语言和名字的过程。G.H说:“我渐渐地成为一个拥有我名字的人。我最终成为了我的名字。我行李箱上那个写着G.H的标签,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