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4, 2010
今晚
Ve昨天给我写伊妹儿,说好久不见了,可好?有时间聚聚吧。
我最近紧闭得很,日子过得很枯燥,很多人都不联系了,哪怕像Tom那样的“情人”。
我说好。他正好在城里,我们约了下班见。
我在WaterTower等他。他来了,比两年前胖了一些,头发还是立着。我们相拥,我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里,还是像以前一样,用了很多发胶,头发又硬又脆。
我知道他要喝酒,就说去96层的酒吧。他说好。
在96层上看芝加哥的夜色,灯火通明。在这个城市住了13年了,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还是惊艳。我的城市啊!
Ve和以前一样,给我点马提尼,两枚橄榄。我开始给Tom打电话,告诉Ve我已经好几个月故意不和他联系了。去年见Tom时,他正低潮,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凉一段,等他情绪好一些再说。Tom大概以为我不理他,也不理我了。脆弱的男人啊!
我用Ve的黑莓给Wally写短信,他在西班牙。我说我和Ve在喝酒。
又给Kerwin写:“亲爱的,我多想做你的女朋友啊,可你不要我”。
两年前我离开ATG时,我知道我的青年时代结束了。我悲哀了很久,Tom也难受了很久。但我必须离开那里,重新生活,这新生活包括我要写作,通过写作自赎。我不能再在IT工业里浪费时间了。
Ve给我看他胸前的新Tattoo,是6朵玫瑰花。他说是他的4个姐姐,妈妈和姥姥。我开玩笑,说明年再在屁股上刻一朵玫瑰花,用来纪念我。
他们都是我的ATG的伙伴。一起出差,一起做项目,天天晚上一起吃饭,喝酒。每个人都争着做我的情人。Tom是个坚决的共和党,我热爱奥巴马,只好让他和奥巴马吃醋了。
坐4路回家,一站一站的停,我的青春就这样流走了。
我和Kerwin, 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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